“我……很好……好奇,为什么……你们会认识我,还拥有……我们世界的……宇宙战斗兽。”
白杰确实好奇,不过他现在正在暗搓搓的抠着空间壁,尽量让外围空间能拓展到能让自己离开的程度……
现在他更希望这位“主教”先驱能像某位究极生命体一样,有问必答,尽量给自己破除囚笼提供更充裕的时间。
“异宇宙的来者,要记住,你们才是来者!”
先驱控制着引力光束,牵引着着白杰离开了建筑,他那个看起来像是手的前肢指向了外面黄沙漫天的世界。
“这颗星球曾经也如同……地球一样,有着优渥的资源,有着孕育生命的摇篮!”
“可是自从祂来了之后!”
“我们最初通过虫洞的波动感知到祂的存在——那是一种远超我们文明维度的压迫感,仿佛宇宙的阴影悄然渗透进我们的意识网络。”
“祂没有实体,却无处不在:我们的基因编码被篡改,殖民星系的坐标在数据流中扭曲,连开菊兽的孵化巢穴也传来异常的躁动,祂带来的魔虫如同蝗灾一样,几天之内将这颗星球变成了死星,祂放出的精神实体瞬间侵占了我们的大脑,胁迫我们屈服于祂,祂的生物兵器瞬间入侵了我们的怪兽摇篮,视我们最骄傲的兵器为玩物!”
那挺牛批啊……
嗯,没猜错的话魔虫是德西比,精神实体是什么?白杰没想起来,而属于破灭招来体的生物兵器就更多种多样了。
先驱的声音越来越激昂,手臂活动的幅度越来越快,脑后巨大的头冠也在疯狂晃动。
“祂是一种现象,祂是一种规则,祂是毁灭,而我们更愿意称其为“吞噬规则的深渊”。”
嗯,确定了,就是根源性破灭招来体,不过这个名字也是《盖亚》中人类所取得名字,没有人知道祂本来是什么东西。
不过白杰选择继续听下去……
“祂的使者以“天使”之姿降临,周身环绕着圣洁的光晕,却散发着令母星磁场紊乱的能量波长。”
“祂展示了两种形态:神圣与狰狞,如同光与暗的共生体,在神圣形态下,祂轻易修复了我们因虫洞过载而濒临崩溃的传送门。”
“却在下一秒用狰狞的身姿瓦解了殖民基地的防御系统,这种矛盾的姿态让我们意识到,祂的“帮助”不过是测试我们价值的筹码。”
白杰一瞬间就理解了它说得是什么玩意——佐格,那是根源的破灭招来体的最终兵器,不过那个东西不是盖亚剧情中大结局才出现的吗,整个地球的力量都难以抗衡,最后还是盖亚和阿古茹唯心爆发才将其击败。
另一边先驱继续介绍着:
“而祂的“馈赠”同样致命:祂提供了一种名为“自然控制机器”的装置,承诺可加速入侵星球环境崩坏,却隐瞒了这些机器会同步污染我们的殖民星球。”
“看到这颗星球了吗!这是我们的母星!”
先驱直直的望向建筑之外那贫瘠的地表与恶劣的天气。
不知为何,白杰感受到了先驱的语气中带了一些悲凉……
“这颗星球的地表就是被祂放出的自然控制机器毁灭的,我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将那三个机器放逐,在那时候,我们清楚,所谓的“同盟”不过是高等文明对蝼蚁的驯化,祂的终极目的并非毁灭我们,而是通过我们验证“文明自毁”的可能性!”
白杰回忆着原剧中的根源性破灭招来体,那个连真实面貌都没有出现过的东西。
破灭招来体在原作中被描述为一种超越人类认知的“根源性威胁”,其核心策略是通过多维度的渗透(科技、心理、生态)逐步瓦解目标文明的抵抗意志。
那么先驱的文明就是如此被瓦解的……
“所以……之后呢……你们选择殖民外星系?”
“不……在我们的文明几乎毁于一旦的时候,祂忽然如同来的时候一样,毫无预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先驱摇了摇它那巨大的头冠。
“可是它留下了许多东西,既有遗毒,也有馈赠。”
这时先驱仿佛陷入了回忆:
“我们几乎集合了全文明的脑波力量,才能勉强击碎那个寄生在我们精神里的那个实体,而那一次反抗,几乎让我们的文明灭绝……”
“但是我们也获得了祂遗留下来的馈赠,比如来自祂手下的行星破坏机·瓦塞特 (惑星破壊机ヴァーサイト
Vasaito)
可以以信号控制移动,内部拥有正常星球的环境适合怪兽生长,另外,能发出奇特的脉冲信号,妨碍电波及激光通讯,是一个完整的的戈布孵化机。”
那是一个完整的生物成长链,属于戈布的产卵到孵化,培育,直至成型,都可以在里面完成,但是素材是需要制造五级开菊兽的十倍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