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晚上,就不止是叫一声那么简单了。”
又被他威胁,越婈气鼓鼓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杳杳唤一声朕的名字。”
他捏着女子的后颈,将像只鹌鹑似躲着的她带起来。
越婈咬着唇瓣,紧张地屏着呼吸,她两颊绯红,似一朵娇艳欲滴的小桃花。
君宸州就这样固执地要让她唤自己的名字,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淌,丝丝缕缕般渗透在寂静的书房中。
“杳杳是不知道朕叫什么?”
“知道...”越婈微不可察地摇头,声音小得都要听不清了。
“知道为什么不叫?”
君宸州略微低头,越婈就下意识地往后靠,直到后背抵在了桌沿。
两人离得极近,男人用挺拔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鼻尖,属于他独有的龙涎香将她紧紧缠绕。
“乖,叫我的名字。”
越婈唇瓣翕动,君宸州却直接吻住了她。
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伴随着粘腻的吸吮声,越婈被他亲得昏头转向。
君宸州稍稍放开她,与她鼻尖相触:“杳杳还不叫吗?”
说着他又要吻上来,越婈忙偏开头:
“君...君宸州...”
男人彻底失控。
......
温存过后,越婈在乾元殿睡了一下午。
直到日暮西沉,她才勉强睁开有些红肿的眼睛。
感受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她动了动身子。
“别乱动。”男人阖着眼,拍了拍她的腰肢。
越婈透过床幔看着外边的夕阳,闷声道:“皇上怎么还在?”
君宸州嗓音慵懒低沉:“没什么事情,还不让朕多休息会儿?”
“再陪朕躺会儿。”他微微侧过身,将越婈更紧地抱在怀中,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越婈着实有些困乏,想起今日那一幕幕,她赶紧甩了甩头,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越婈侧着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迷迷糊糊间,越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
但是渐渐的,她感到身上有些难受。
一开始她没在意,这男人在床笫间从不怜香惜玉,每次侍寝完她身上都是些青紫的痕迹,旧的还没消又添新的。
可是越到后来,越婈才发觉是肚子在疼。
她难耐地蹙起眉尖,小声唤道:“皇上...”
“怎么了?”君宸州并未睡着,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光洁的后背。
“肚子不舒服...”越婈呼吸声渐渐变得紊乱,额上也冒出细细的冷汗。
君宸州连忙睁开眼,见她脸上褪尽了血色,掀开帘子朝外边怒声道:
“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