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也满头雾水,议论纷纷。
“是呀,一个说人家不是盛家人,一个又说是人家婶婶,到底啥情况?”
“乔丫头,这不会就是你昨天说的那家人吧,赶你爹出家门断绝关系那家?”
盛乔无辜点头。
“我爹确实跟那家人断绝关系了,可我那会还没出生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家人呀。”
“老婆子,那乔丫头到底是不是你孙女啊?”
“对,快说话啊,要不是的话,你凭什么这样骂人家?”
“可不是吗,快说话啊!”
群众纷纷开口帮腔,覃玉兰牙关紧咬。
她怎么都不想承认这贱人母女是她盛家的人!
盛原却先开了口,声音冰冷。
“是,我们是姓盛,可却不是他们家的人!”
“盛原,你个混账!你居然不认自己的祖父祖母!”
盛原脊梁挺直,神色严肃,“各位,家父家母在成亲之前,家父就已经和这家人断绝了亲子关系,虽然没有契书凭证,但家父说当时梧桐村的里长村长,还有好些村民都在现场,皆可作证!”
“你放屁!”
覃玉兰勃然大怒,“明明是那个狐狸精勾走了我儿子!要不是她,我儿子才不会忤逆父母!”
“是吗?”
盛原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抬手指向何春凤。
“当初这个恶妇先嫁进的盛家,为了自己能独占家产,在您面前百般挑唆,做了多少栽赃陷害诋毁我父母的事?要我一件一件给您说清楚吗?”
“您亲自养大的儿子您不相信,却轻信这么一个无知贪婪恶妇的话,是您俩老站在盛家宗祠殿上,亲口要跟我父亲断绝血缘关系,对我母亲百般言语侮辱,逼得我父亲忍无可忍离家二十余载!”
四下安静,男子身长如玉,神色悲撼,句句掷地有声,让人不禁心生共情。
盛乔嘴角微微扬了扬,放下手中拨炭的木棍。
书呆子首次崛起,表现真不错…
盛巍在家原就不是个能做主的,这会就看向浑身发抖的一家之主。
覃玉兰颤抖着举手,“你,你个不孝的东西,你竟敢当街指责你的祖母!”
“够了!”
盛乔上前站在兄长身旁,冷冷开口。
“别总拿孝道压人!何为孝?母慈子孝,母慈子才能孝,您当初是怎么对我父亲母亲的,您最清楚,我们兄妹是母亲所生所养,她缠绵病榻,却依旧强撑着病体亲手教导我们识字懂礼,殚精力竭重病身亡!”
“谁人无母?又谁人无孝?您此刻当街辱骂我们过世的母亲,若我们兄妹不为亡母争一句道理,鸣一声冤枉,那我们岂不是连禽兽猪狗都不如?那这个孝字,又是个什么道理!”
“……”
“好!”
“乔丫头说得好!”
“对!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母亲,毫无反抗争辩那才叫不孝!”
“盛姑娘说得对!”
众人纷纷开口帮腔,义气愤慨。
“捕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