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前,盛乔和纪清雅并肩坐着,皱眉看着胃口大开的人,十分狐疑。
“…哥哥平时吃得极为清淡,怎么突然喜欢吃这些辛辣之物呢?”
“啧,就是这点才奇怪。”
盛乔蹙眉思索,“穆远说你当初在燕东水土不服的时候,也是吃什么吐什么,后来回到临安城吃了我新出的菜式,才有所缓解,可后来又无端端好了,口味又清淡了,这是为什么呢…”
纪砚南优雅夹了块醋溜嫩笋。
“别说我,就连几个太医也找不出个具体原因,乔乔,你做的比万安楼厨子要好吃得多…”
“那是当然,我可是祖师爷。”
盛乔说着咽了咽口水,盯着那酸掉牙的笋尖光了盘,“这笋尖我做的时候不小心多放了点醋,你不觉得酸吗?”
“是呀,我闻着都觉得酸,哥哥你怎么吃下去的…”
“不觉得,刚刚好,很开胃。”
“……”
纪清雅咽了咽口水摇头,“阿妍现在怀着身孕,也总是喜欢吃万安楼的菜式,前些天给她诊脉的太医说了,她肠胃有些不适,要尽量饮食清淡,可不能再吃辛辣之物,哥哥你这样吃,会不会伤胃呀?”
“伤胃总好过饿得头晕。”
纪砚南说着眼中露出一丝无奈,“饿还是其次,主要是闻到点清淡的肉味,就会有呕吐感,根本无法下咽…”
“反胃,呕吐,头晕,浑身无力…”
盛乔突然呢喃说着,转头看向纪清雅,“清雅,你觉得这像不像我嫂嫂怀着身孕时的症状?”
纪清雅一愣,想了想点头,“说来还真是,也喜欢吃或者闻酸口的食物呢…对呀,哥哥这症状可不就是有身孕女子的害喜症状吗,赵家大嫂嫂二嫂嫂,还有阿妍,都是这样的呢…”
“……”
纪砚南无奈看了眼妹妹,“胡说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怎会害喜。”
盛乔愣愣盯着他。
“你上次这个症状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什么什么时候结束的?”
“唔,明景三十年年末开始吧,一直断断续续到三十一年九月,回到京都不久之后才突然彻底恢复。”
“……”
盛乔抿嘴眨眼。
时间从她知道有身孕开始,九月产子结束,都对上了。
她怀着双胞胎天天上蹿下跳,吃嘛嘛香,敢情是孩子爹替她孕吐到生产??
“嫂嫂,怎么了?”
“呃,没事。”
盛乔摸了摸鼻子,怜悯看着还在狂吃的孩子爹,抬手摸了摸小腹。
这胎不会也要吐到生吧?
应该没那么巧的…
孩子爹太惨了…
*
深夜,夫妻俩白天睡多了,精神得很。
盛乔替丈夫擦着半干的长发,伸手捏了捏他耳垂,扭腰躲开他不安份的手。
“世子爷,饱暖思淫欲,伤身呀。”
男人旷了这么久,早已意乱情迷,埋进那馨香的丰满,浑身灼热。
“乔乔,我想你…”
盛乔好笑丢下毛巾,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调侃扬了扬眉。
“夫君,有没有发现这大了?”
“…嗯,夫人好大…”
“那夫君知道是为什么?”
“…唔,夫人原本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