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怒,没有耳朵...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先解决掉了耳听怒林放,张玄霄没有一刻停留,反身面对鼻嗅爱窦仲,朝着那狗鼻子便是一记重拳。
带着阳五雷的重拳砸在鼻梁上,仅在眨眼间,便敲碎了鼻梁骨,让窦仲脑海里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话:
1974年,我第一次在东南亚打自由搏击,就得了冠军...
一拳还没完,张玄霄紧接着又是连续的两记重拳,将他的鼻子彻底打到血肉模糊...
现在的他,除了血腥味之外,闻不到其他的气味...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听觉、嗅觉,林放跟窦仲的实力最少打折一半。
借着这二人失去的战力的机会,张玄霄仅在一瞬,击杀了其他几名全性杂鱼,逼退沈冲。
呼——
沈冲调整了一下杂乱的呼吸,看着四周倒在血泊的全性门人以及失去听觉,双耳冒血的林放,还有没了嗅觉、遭受鼻梁粉碎性打击的窦仲。
他忽而眼前的张玄霄,好像比他们更像是个全性...
“张玄霄,你比我们更残忍,更放纵,你不应该是天师府的人,全性妖人这个称谓给你更合适...”
沈冲表示,他们全性虽然作恶多端,杀人无数,但这张玄霄也没好哪去...
面对着沈冲的说辞,张玄霄眉头微皱纠正道:
“对全性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们全性妖人作恶多端,为祸四方,人人得而诛之。”
“哦?”
“那我请问,我做什么恶了?”沈冲开口问道。
“多少人因为你的契约,杀父杀母,杀人夺炁,这不是作恶?你替那周一发胡作非为,滥杀无辜,这难道不是恶?”
听着张玄霄的回答,沈冲笑了:
“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种选择,我既没有给他刀剑杀人,又没有暗中指示,是他们贪,这能怪我么?”
“害死他们的,从来都不是我祸根苗,而是他们自己的贪。”
“你也一样,明明有机会拦下我,却一直让我引着你上山。”
“你贪恋一网打尽,却陷入了以多打少的局面,如若不是你实力更胜一筹,你的贪念何尝不是杀死你的利器?”
“这就是人性,如果你把人性的恶怪罪于我沈冲,我只能说...你枉为君子。”
听到这句枉为君子,张玄霄并没有回答什么,绛宫雷再次像是狂风暴雨般袭去。
当着沈冲的面,这绛宫雷直直击中鼻嗅爱窦仲,以及耳听怒林放,似骤雨一般瞬间撕开了他们二人的身体,夺走了二人的性命。
“?!!”
沈冲原以为这一记阳五雷是冲着他来的,然而阳五雷就这么从他的面前掠过,他转头一看,六贼已折其二。
那焦黑的尸体,让他越发感觉张玄霄的心狠手辣,阳五雷洗地补刀...绝不给人活着喘息的机会。
...
刺啦——
焦臭味从窦仲跟林放的尸体逐渐飘出,张玄霄左手手心迸射着蓝白色的电弧...
他神色冷漠的看着面前满眼震惊的沈冲,随即一字一句讲道:
“我...从来不是什么君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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