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贺羽筑这个名字,嗯…略微有些屈辱啊,毕竟被那样一个‘小姐姐’当街追插…想来名声也没了。
罢了罢了,从此世上再也没有了贺羽筑这个浪子,只有何雨柱这个傻子了。
“可是这样也不足以说明你父亲就是敌特啊!”老王同志眉头一皱的说道,然后还煞有介事的白了一眼那个门卫,接着就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看门去了。
贺羽筑,不,是何雨柱!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离开的门卫,毕竟自己之前利用了人家,现在还害得他挨了领导的训。
“王同志,您且听我细细道来。我妹妹说她亲眼看见隔壁邻居张大妈,把我父亲留下来的两袋白面给扛走了…”
至于为什么把一袋棒子面、一袋白面,变成了两袋白面呢?柱爷的面子不够白么?
老王同志听了何雨柱的话儿,脸色瞬间就垮了,这混小子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呢?
何雨柱也没有注意到老王的脸色,他依然自顾自的说着:“而我父亲在院里的另外一位友人,却不承认我父亲在他那留了钱,那可是留给我们兄妹的生活费啊!”
老王同志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叫何雨柱的小子,就是被院里的恶邻给欺负了,打着发现敌特的名头,到军管会找帮手来了!
“小何同志,你说的这些都和敌特没有关系吧,顶多算是邻里之间的矛盾,你要是觉得自己受了欺负,一样可以到这里来寻求帮助的嘛,何苦打着发现敌特的旗号呢?”
何雨柱这才惊醒了过来,人家这是嫌弃他浪费公帑、阻差办公了啊!
“不好意思啊王同志,我这还没有说到关键的地方呢,你见谅则个。”何雨柱赶忙道了个歉,并暗讽他不拿自己当一回事儿。
果然,老王同志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脸色一正、眼中还闪过了一丝不明之意,不知道是不是恼了,毕竟谁被一个半大小子这样说,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的吧。
“我院里那两个恶邻为什么敢这么干呢,还不是笃定了我那抛家弃子的父亲,将来是一定不会回到院里来了!”何雨柱直接直接言简意赅的说道,省得人家再生了闷气。
这位老王同志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顿时就重视了起来,之前的轻视不再见到。
“你知道你父亲何大清去了哪里吗?”
不愧是干这行的,人家老王同志一开口就直击要害,只要找到何大清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听那两个恶邻说是去了保城,他们还说何大清是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了!您想呀,为了一个寡妇而已,至于抛家弃子、舍友舍业的吗?”何雨柱直接给贾张氏他们再上了一次眼药。
呸,让你们这两个狗男女欺负小爷年纪小,看小爷怎么拿你们出气!
“如果你小子没有说谎,你的东西应该是被人家给昧了!不然他们怎么连你父亲去了哪儿都一清二楚呢?”老王同志一言惊醒梦中人。
何雨柱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仿佛遭受了非常大的委屈一般。
“王同志,求求您了,给我们兄妹这两个孤儿做主啊!要是那个何大清真是敌特,你们就把他给毙了吧!”
老王同志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这小子的演技还没够火候呢!
不过嘛,那个何大清确实也应该查一下,放着好好的四九城不待,跟着一个寡妇跑去了保城,就真的没点儿隐情?
当然了,这小子也是个可怜人,那些个恶邻确实也得敲打一下了,不然街面上就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