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什么?”
……
随着何雨柱的话音落下,众人竟都不约而同的喊出了声儿,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该死的何大清,你可把老娘给害惨了啊!这脏心眼儿的何大清,之前还骗我说他不认得字,所以就没有给我写借条!”
贾张氏大声的控诉着何大清的恶劣行径,这让旁人都知道了,她到底是怎么被何大清给骗了钱的。
唔…其实也说不上骗吧,人家何大清只是没有告诉贾张氏他们,他到底什么时候还钱而已。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伺候着聋老太太的易大妈,竟对着聋老太太甩起了脸色,并直勾勾的瞪着贾张氏,之前要不是她一直在那儿说自己连借条都没有要,他们家老易也不会…
闫阜贵听了何雨柱的话儿,脸上的神色竟不自觉的泛起了一阵阵苹果红,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发烧了呢!
好吧,这闫阜贵确实是烧了…臊的!这么多年以来,他可都是‘有偿’给院里的人,每年都写上一幅春联的呀!
没想到何大清在书法这方面的造诣,竟然比他还要高了很多个档次,亏他之前还给老何家写过春联呢!
别的邻居对于这件事情,除了感到有些意外、惊叹以外,却还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去对待的。
突然,闫阜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问道:“柱子,你给我们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练就了这么一手好字?”
“嘿!我说闫老师,不管是您还是院里别的人,大家伙可都是亲眼看着我长大的呀,我还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弄了这么一出?我现在连做菜的手艺都还没有出师呢!”
闫阜贵听了何雨柱的辩解,却一直在那摇头道:“不应该啊,哪怕你这书法没有练成,做菜的手艺怎么着也得独当一面了才是,不然何大清能放心丢下你们兄妹不管了?”
闫阜贵这边话音刚落下,聋老太太的眼中就闪过了一抹寒意,仿佛是在责怪闫阜贵的多嘴。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啊!我和你们一样,跟何大清都有仇!”何雨柱直接玩起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那一套!
而贾张氏却没有心情去追究,何雨柱的手艺到底学成了什么样儿,是不是跟何大清有仇,她现在就想着把钱要回来。
易中海倒是把闫阜贵的话给记了下来,这是他一向的习惯,万一以后能够用得上呢?
至于别的邻居,有的在讥笑何雨柱的无能,有的大约是在笑他的窝囊,居然连自己的底细都被迫透露了出来。
当然也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刘海中看上去就是其中之一,心宽体胖这个词大概就是用来形容他的吧。
“东旭他师父,要不咱们报官去吧,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何大清那个骗子啊!实在不行叫傻柱赔一间房子出来也好呀!”
贾张氏都到这个地步了,却仍然没忘了算计何雨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