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蛊冷冷地回应道。
“麻烦！”
小丑提高了音量。
脸上的狰狞之色一闪而过。
那似哭似笑的面容，让人不敢直视。
“不要忘记我们的协约！”
小丑厉声说道，“你真要这样做？”
“这是对永夜圣堂的挑衅！”
“是你们先不守规矩！”
鬼仆毫不示弱。
“人间界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既然你们不讲规矩，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小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竟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甚至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以为你们极星还像以前一样强大？”
小丑一边笑，一边说道，“时代变了，大人！”
“你就该和那些老古董一样，被埋葬在历史的黄土里。”
“而不是在这里装腔作势。”
“现在，可是我永夜圣堂的天下了！”
两人这莫名其妙的对白，瞬间点燃了众人的好奇心。
“来了来了，我就说他们肯定有组织！”
“这些神秘人士和诡异都会出现！”
“人类即将迎来新的纪元！”
“这世界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我想加入他们，不管给多少钱都行！”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陌生、好危险！”
“到底什么永夜圣堂啊？”
这样的辛秘让众人更是欲罢不能。
何天阳嘴角微微上扬。
所谓的永夜圣堂，不过是他临时构思出来的幌子。
他早就对两者授意，在对峙的关键时刻，抛出永夜圣堂这个名字。
与蛊门一样，都是为了混淆视听。
真亦假时假亦真。
每个人都有出处。
好人有好人的，坏人有坏人的。
一个从未听闻的神秘组织，而且还有小丑这样的强大角色，必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只要能成功引起大众的兴趣，就能为后续收割信徒、收集信仰力打下基础。
看着人群中那一张张充满好奇与向往的脸。
他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永夜圣堂不过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东西。”
“只敢隐藏在暗处，妄图掌控生死轮回之术。”
“你们还真以为能长生不死？”
“别做梦了！”
摄魂蛊的话不但没有打消大家的好奇。
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真的假的？”
“长生不死？”
“轮回之术？”
“这永夜圣堂如此厉害？”
这话让人群中的议论声愈发激烈。
一些人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仿佛看到了通往强大的光明大道。
而另一些人则面露怀疑之色。
毕竟如此强大且神秘的组织，此前竟毫无风声传出。
别说凡人了，就是奇人异士也是一脸懵圈。
他们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什么永夜圣堂。
难道不是本地的？
但不管如何，这个重磅消息还是引起了很大的波澜。
何天阳可不怕他们深究。
只要将名号打出去就行。
让小丑还有和天香橘这些的“坏人”有个出处就行。
何天阳非常满意自己的谋划。
将来只需巧妙利用永夜圣堂与蛊门的相爱相杀。
便能将更多的人纳入“信徒”阵营。
“这混乱局势正是我想要的，真真假假才能更好地收割信仰力。”
何天阳知道只有把水搅浑，才能混水摸鱼。
有光明就有黑暗，对立势力的设定，就是他收割信仰的绝妙手段。
不然，上哪儿找那么多诡异助力收集信仰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