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耸耸肩：“谁知道呢，现在群里都在说买歌的决定是不是万姐的做的。”
采薇觉得不是，虽然欧雪也是签在了万珍雨手里，也是韩爽带着的艺人，但是万珍雨做不出这么……低智的事情。至于韩爽……采薇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她一向是听万珍雨的话行动，最多自己决定艺人营销的事，买歌这种一旦曝光就是钉死在耻辱柱上的事，她也不敢擅自决定。
排除了两个人，采薇想起了当初那些要给土炮弹手里艺人买资源的高层，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接近了真相：“乔乔，你知道公司高层直接的事情吗？”
“知道一点。”
“万姐和高层是不是不太合？”
“恩，”乔茜说，“万姐做事比较有主见，说难听点就是特立独行，公司很多决定她压根不理会，签人、抢资源，从来都是按自己的计划办事，所以那些高层觉得她只考虑自己不考虑公司，所以一直看不惯她。”
“可是我记得一姐朱丽叶也是万姐手下的人。”
“嗨，别说朱丽叶了，这位也是个神人，当初惹了一屁股的事，还是万姐给她收拾的烂摊子，虽然这段时间她倒是学乖了，资源也拿的不错，但也都是看在她那个导演爹的面子上，高层才忍着没有找万姐的麻烦。”
采薇点点头，一脸吃瓜的标准表情：“这个圈真的是太可怕了。”
“是啊，薇姐你学历那么高，当初你进娱乐圈，大家都觉得很可惜。”乔茜说，“不过你在M大的演讲，让大家觉得你一点也没有浪费你的专业。”
“是嘛。”采薇笑笑，突然被夸，竟然有些不好意思，“那土炮弹呢？”
“土炮弹是高层的心腹，高层想做什么，他第一个支持、拥护、落实，恨不得给那些高层当牛做马。”提起土炮弹，乔茜也是一脸的嗤之以鼻，“不过土炮弹虽然很得高层喜爱，手下却没几个能打的，司妙妙、林娜、可儿，这三位已经算他手下的顶尖流量了，结果在圈里还是查无此人。说起司妙妙，薇姐你知道吗？她找土炮弹去跟景凡的经纪人说，想要炒cp，被回绝了，然后土炮弹就直接买了营销号给两人强行炒cp，结果炒糊了！”
“哎？这个我没听说啊！”没事就吃吃瓜的采薇竟然从来没听说，“怎么回事，详细说说呗。”
“就是宣传期的时候，司妙妙约着景凡吃了两顿饭，找狗仔拍了，然后被土炮弹拿着要挟对面炒作，谁知道对面根本不怕威胁。土炮弹不是直接买了营销号炒作吗，谁知道景凡的工作室直接给营销号发了律师函，说如果不删除，就以损害艺人名誉起诉他们。”乔茜说得激动，“最后营销号怂了，删了，土炮弹想借机也给司妙妙发一个声明，做戏做足套，但是司妙妙死活不肯，甚至还在微博公开半表白景凡，被景凡粉丝嘲到地心了。也有人扒出来，这几个营销号基本上就是土炮弹的御用营销号，差点就坐实自己炒作了。”
听完，采薇忍不住啧了一声：“好好拍戏不好吗？双方达成一致炒作也就罢了，强炒遭天谴啊。”
“谁说不是呢！营销也得有个度。”乔茜点点头，十分认可，“对了，薇姐。”
“什么？”
“我……想坦白件事。”
看着乔茜突然紧张，采薇也跟着紧张了：“你怎么了？”
“就是……之前你不是让我加了雁鸿姐的联系方式吗？”
采薇点点头：“对，以后要是联系不到我可以联系她。她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之前我发朋友圈，然后忘了屏蔽她，”乔茜越说越小声，“结果后来雁鸿姐给我点赞，我才发现，我带的照片里，不小心把你的零食箱子给……拍进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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