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温度与温度直接接触的身体,让梁知雪有些不习惯。
好似怀中的人也感觉到不习惯,手上不确定的摸了两把梁知雪的腰,而后睁开眼。
除了那睁眼的一点惊讶,江浸月的眼睛再没有别的什么,她掀开了被子,去了浴室。
本以为出来后能看到空荡的房间,床上的人却丝毫要走的意思都没。
“你还不走?”
梁知雪嘴角瞥了一下,“我还没洗澡。”
“那你去吧。”
江浸月没这么小气,既然昨晚是她同意要还的,那也没什么,左右自己也没吃什么亏。
“没有衣服。”
早晨的梁知雪声音有些哑,这在江浸月的耳里听来,就是自己昨晚要的太多,才导致的。她有些不自在的找了两件衣服往床上一扔。
等她看着那个布满痕迹的身子进了浴室,步伐还有些不自在,也不知是昨晚夹到的脚还是……她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就连江浸月自己也惊叹于昨晚发生的事。梁知雪强悍的要了自己一次,那种感觉,是江浸月人生里第一次清醒的有的。后来,便是梁知雪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身上,可自己却是有样学样,对着梁知雪不愿停下。
从刚才的画面,背上,腿上……都是痕迹,江浸月就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原来对梁知雪的渴望,还是这么强烈。
江浸月暗骂自己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不知道怎么克制自己,但凡有一点点理智,也该让对方知道,自己只是还清欠下的那次罢了。现在好像搞的自己很热衷于此一样。
她恼,可也于事无补。
那一手便能掌握的,还有那有着肌肉的腰,不似自己的软,又不是特别硬,摸着很是舒服。
江浸月一大清早便陷入了罪恶中,她觉得自己只是到了年纪,第一次这样子有些生理臆想也是正常的。
可也不能再臆想梁知雪的,她有的自己都有,即便要想,以后想想自己的就好了。
原本以为两清后,就是互不干扰了。
没想到梁知雪出来后硬是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赖在那儿打理好了自己的一身,还穿了江浸月的衣服,化了个淡妆,喷上了江浸月的香水,最后才坐在沙发上。
一直默默看着的江浸月:……
“现在我们两清了,你可以走了。”
梁知雪摇了摇头,没说话。
江浸月不敢相信的起身,“你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赖账吧?
“你现在欠了我两次。”梁知雪笑着说。
江浸月一口气上来,“你,你说什么?”
梁知雪也起身,她看着江浸月,一字一句的说:“我说,你现在,欠了我两次。”
“等等,你昨晚说我欠了你一次,而昨晚我也还给你了对不对?”
梁知雪还是笑眯眯的说:“浸月,你忘了,昨晚也是你拉我进房的呢。”
江浸月想了想还真是,但那明明是她死活不走,外头又有人……
这个女人一开始就在给自己设套!
“你,你滚。”
梁知雪笑意不减,“我这就滚了,不过你欠了我两次的事,可千万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法断的一干二净呢,谁叫你欠了我两次呢。”
江浸月瞪着两只眼睛,原本就圆圆的眼珠子现在像是更圆了。她没想过,原来还有这手。
但是谁来告诉她,这都是为了什么?是自己身上有什么梁知雪的把柄吗?让她又需要黏着自己。
梁知雪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端木映容和助理,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便下楼。
端木映容进了屋子,对着气得快要跺脚的江浸月问道:“梁编剧怎么从这儿出去的?”
江浸月咬牙切齿的说:“入室抢劫。”
助理惊得脱口而出:“她抢什么了?”
江浸月气的说不出话来。
贞操!
端木映容与助理两人面面相觑。
一脱离了酒店,梁知雪的脸便垮了下来,这已经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了。
不能就此断的干干净净,否则两人就真的再也没可能了。
感情关系,肉体关系,债务关系。
不管是什么样的联系,就是不能没有任何联系。
不过是纠缠罢了,自己写的小言都能上千万字了,还能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