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过就是练了几天拳击,就敢这样在公众场合将自己抱起……简直放肆(骚里骚气)。
江浸月一点没有像电视剧中的小姑娘一样,被吓的大喊大叫的,相反,她咬着唇面色淡定的接受了。
江浸月的认知里,梁知雪万事都稳妥,很少做出格的事。这会儿对方在大白天的停车场将她抱起,除了她江浸月,谁还能有这个待遇。
进了电梯,江浸月还是很贴心的问,“阿雪,要是累就把我放下来吧。”
“两个你我都能抱起来。”怕她不信似的,还将自己怀中的人向上颠了颠。
江浸月:大言不惭!!!
但她可不会出言打击,既然她想逞逞威风,那自己何不成全呢?
“阿雪真棒。”江浸月将自己偷笑的脸埋进她的脖颈,夸了一句。
果然,听了这话后,从梁知雪的特大笑容中就能看得出她很受用。
“浸月,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呢。”梁知雪收了大笑容,换上了微笑,语气温和。
与江浸月结婚,这在不久前,还是她做梦都不敢梦见的事。
从定下日子,到试婚纱,与江浸月准备好一切,这就是梦一般的场景。
至于那些小苍蝇,根本无足挂齿。
“是啊,也是我们登记的日子啊。”
对于江浸月来说,结婚,又何尝不是如梦一般美好。
大年初十,这个黄道吉日,她们一早就要起床化妆,换上婚纱赶往现场,进行宣誓,在下午两人要去登记,然后就是晚宴。
“浸月,结婚后我们就是妻妻了,可不能再有任何的隐瞒不报,否则。”梁知雪说到这儿停下。
江浸月赶紧问:“否则什么?”
电梯内叮的一声,梁知雪抱着她进了家门,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而后,扑上去。
她咬着江浸月的下唇,“否则,我就吃了你。”
没一会江浸月将脸转向一边,躲开她的唇后又看回她,“我终于想起来了,今天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梁知雪看着那亮晶晶闪着水光的下唇,没忍住轻轻舔了一下才说:“要跟我算账?”
江浸月稍稍推开她,两人黏在一起谈算账实在没什么威胁力,然而并没有推开多少,梁知雪的身子还是压在江浸月上面。
“对,要跟你算账,你怀疑有坏人的时候竟然一个人偷偷调查,但是考虑到我也偷摸调查了,这件事就抵消了。可是,今天在路上你明明能告诉我的,但是你没有,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这小妮子算的还真清。
梁知雪眯着眼将自己的额头贴上身下人的,“那,你就吃了我啊。”
尽情的吃啊,骨头都不要给我剩啊。
“阿雪,你变了。”
梁知雪将脑袋埋在江浸月的胸前,轻轻蹭着,“哦?那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此时江浸月万分感谢自己今天不光穿了毛衣,还穿了外套,不然……
梁知雪的头发散落在江浸月的身上,有几根不听话的老往江浸月的脖子上飘,弄得她痒痒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经意的看见那颗黑色的脑袋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带毛动物。
“阿雪,你变坏了。”
梁知雪抬起头,“那你喜欢变坏了的我吗?”
喜欢。
但是,“还行吧。”我有我的倔强。
梁知雪像是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两只眼睛眨巴个不停,“你说还行?”
“阿雪,你真狡猾,你一定是想蒙混过关。”
梁知雪却不接这句话,她惩罚性的咬了咬江浸月的下嘴唇,直到对方嘶了一声才松开,已经有了一道红痕,“以后我问你喜不喜欢的时候,你只能答喜欢,或者很喜欢,又或者非常喜欢。再说,你不喜欢我,喜欢谁呢?”
这番强烈的占有欲让江浸月那份被爱着的感觉更加真实,也许这就是曾经一直想得到的东西,现在突然得到了,管她是不是逻辑对,三观正呢,谁也阻挡不了她的欢欣雀跃。
江浸月主动上前含住近在迟尺的唇,来了个法式热吻后,咕叽咕叽……她喘息着,“我饿了。”两只无辜的眼神,如孩童般发出生理信号。
梁知雪:……真会挑时候。
认命的看了眼手表,过了十二点了,是该吃午饭了,“那等我会,很快。”她依依不舍的起身,又俯身捧着她的脸,对着嘴唇亲了两口才去厨房。
江浸月含笑看着她,她的阿雪真的改变了许多,也或许,这才是她内心世界真正的自己吧。深情又不失情趣。
这样的结婚对象,婚姻已然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