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那你好好休息吧。”
“辛苦程姨了，您也好好休息。”
程素“哎”了几声，才转身，她觉得，范应这次回来，似乎和以前有点不同了。
范应等程素走开了，关上了门。但这次就算是关上了门，他也没觉得有多放松下来。行李箱放在床边，范应一摸口袋，摸到袋里的手机。消息记录里，他给谢舟扬转的账谢舟扬还是不收，返还消息又增加了一条，范应想了想，继续给谢舟扬转账。
他转给谢舟扬的是先前几次酒店住宿费和早晚餐钱。
范应每个月的生活费和几年前范钦的生活费是一样的，两人是在同一个城市读书。范家在的城市不算大，物价程度比不上竹市这个省会城市，夫妻两也是没想到竹市物价涨了很多这一回事，前几年范钦读书时够用的生活费，现在读书的范应就不太够用了。范应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兼职，老板说的是月结，实际上却是一直拖到了学期结束，才给发的工资，所以范应早想还给谢舟扬的这笔钱才一直拖到现在才给，但是吧，谢舟扬却不肯收。
这人呢，给他发消息有回复，一转账就装死，一提转账就转移话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欠钱了。
给谢舟扬转了账，范应拿着手机无所事事了一会，又点开查分程序。
范应在考试前突然进医院，躺了快十天，却查不出原因，院里的意思是让范应先回家去，好好检查检查，期末考试可以推到寒假回来，开了学再考，范应自己却不愿意，坚持要统一考试。
当时他室友还劝他：“小范你傻啊，你这都没时间复习了。”
其实范应自己清楚，寒假回去再考试，怕才真是要挂科。
范应他们专业考的早，放假也放的早，范应硬是在宿舍一个人呆到了所有专业考完，学校要封校了，才买的车票。在这期间成绩已经出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一门专业课成绩迟迟不出，偏偏这门还是范应最没底的课程。
查分程序了，这门课还是没出成绩，倒是他给谢舟扬发的转账消息有动静了。
范应退出程序，回到消息页面。
谢舟扬还是没收账，反而还给他发了个红包，写的是“工资”。
范应给回了个问号。
谢舟扬回：你的工资。
什么工资
你作为特邀编外人员的工资。
编外人员也有工资的吗
同工同酬多劳多得，小朋友，学习不认真。
所以才有挂科的危险
对面谢舟扬没有秒回了，过了一会，他才回了四个字：小朋友啊……
范应有点想笑，他几乎能想象到对面谢舟扬看着消息无奈笑着的样子。
页面显示“正在输入”，过了一会，有新消息：你就别给我转账了，我把钱算在工资里，是一般队员的工资水平，不过你没有正式出过任务，所以没有福利和补贴，你的工资条在我这，我给你留着，开了学给你。
范应一个字一个字把消息看完，他也知道谢舟扬在尽量不伤到他自尊心地照顾他了。把消息看了两遍，范应才回复：好。
屋外飘着雪，白雪皑皑一片，屋里有暖气，倒是暖得很，窗户玻璃上凝了一层水珠，顺着玻璃滑下来。
谢舟扬面前摆着一台电脑，电脑里的是一份文件，他靠在椅子上，手里手机停留在聊天消息页面，备注是“小朋友”的人给他发过来一个“好。”，难得地带了标点符号。
谢舟扬手撑着额头，一下一下揉着涨得疼的太阳穴，低声笑了，他都能想到小朋友是怎么板着张脸认认真真地给他回复这个“好”，也许还会别扭又纠结地抿抿嘴唇，一张脸严肃得像是处理什么国际大事。
谢舟扬手指在输入法键盘上停了一会，门外有人敲门，“家主，有消息了。”
他迅速打完一句话，收起手机，“进来。”
范应站在床边，腕子上火阳石热乎乎的，对话框里有新消息：我这边还有点事，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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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朋友很委屈了，大谢哥会好好安慰他的
我的妈呀，终于所有晚会都结束了，大概是可以恢复日更了
分享个挺好玩的事，昨天晚会，我作为领舞，跳到一半突然忘动作了，然后机智如我灵机一动，临时改动作，结果就把离我最近的两个小伙伴带跑偏了（笑哭
完了下台了，两小伙伴还觉得是她们记错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