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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2 / 2)

白师爷听的认真,立即问:“谁啊?”

柳昭想起来今晚所有的事情是因何人而起,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道:“承恩侯家的公子,朱炤。另外再查一查和他有关联的一个叫李珣的人,此人是个赌徒。”

谢澍不解问:“什么原因?”

柳昭压低了声音,道:“也许就是这几日,朱炤可能会对李珣的动手,我们若是能把握这个机会抓到承恩侯家的把柄,在皇帝那里也算是个投名状了。”

谢澍眸光闪了闪,点头道:“好,我明白了。另外,你去大理寺赴任的时间快到了,你准备何时去?”

柳昭手肘撑着桌子,扶着额头,神情颇有些无奈,叹了口气道:“赴任不急,这之前还得想法子搬回柳府。也不知道我娘何时回来,真是愁煞个人。”

谢澍和白师爷心知肚明柳昭这是为何愁,但也爱莫能助,谢澍难得淡淡笑了一下,安慰道:“父子之间能有多大仇?你还有家可回,不似我……”

柳昭放下手肘,屈指扣了扣桌面打断了谢澍的话,“说什么呢,我家就是你家。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搬回去住。”

谢澍回忆了一下住在柳府那段时间里,柳斌那张永远板着的脸,打从心底里拒绝,“不,还是不了。”

柳昭怒瞪他,谢澍无视掉他的视线,处之泰然,柳昭又去瞪白师爷,白师爷装模作样抬头望了望天,道:“我看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不要影响大人休息了,属下先告退。”

谢澍点头,“言之有理。”和白师爷不约而同地起身,又并肩出了房门,体贴地道了声“晚安”,替柳昭关好了房门。

柳昭憋了一晚上的火,找不到地方发泄,起身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连外衣都不曾脱。

可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就是容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耳边回响的就是他问自己有没有亲过人。

柳昭蜷曲起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宿,容尹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自己没和别人亲过?他是不是……在嘲笑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瞧他那种调起情来自然的样子,柳昭心里已经认定容尹在这事上经验丰富,怕是早就和别的人不清不楚过了。对了,上次他不是说过自己有心仪之人?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男是女。

柳昭有些胸闷,他都明明有喜欢的人了,还作出这种轻浮的样子给谁看!少年时的翩翩君子,沾染上了权力,竟然堕落至斯,可见权力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也许,容尹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到了后半夜,柳昭总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梦见了何人何事,在梦里还不忘冷笑几声……

深更半夜,城外护城河边。

天寒地冻,护城河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靠岸边的冰面上,被人凿开了个大洞,黑黢黢的底下可听见湍急的水流声。

“跟了几日,总算没白费功夫。”关越和谢澍躲在暗处的一棵大树背后,远远看着河岸边的几个人影,小声交谈着。

谢澍抱着剑背靠着树干,并不在意后面的动静,“你去给柳昭报信,让他带大理寺的人现在过来。”

关越看到河岸边几人的动静越来越大,朱炤的人似乎扭着李珣,要把他扔进护城河,不禁有些着急,“不先救人?他们好像要把人扔到河里。”

谢澍先是惊讶地看了一眼关越,接着哂笑道:“我没听错吧?你一个土匪头子什么时候这么心善了?”

关越吸了下冻得有些僵硬的鼻子,尴尬笑道:“难道眼睁睁看他们把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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