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一吻结束后,沈若今宛如一条被丢在岸上濒死的小鱼,狼狈不堪的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喘粗气。
“宝贝,你的吻技……是不是退步了?” 林晟轻拍着他的后背,顿了顿,暧昧地说:“不过没关系,今晚你可以靠在哥哥怀里慢慢的练。”
“不好吧。” 沈若今做着最后的挣扎,“你的手臂不是还没……”
“已经拆线了。”林晟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撩人的沙哑,“可以陪你一直练到天亮。”
天亮?
沈若今真想两眼一黑,就这么晕死过去算了。
傍晚时分,花木绥和展栋提了几大袋的烧烤食材过来。
一进门,展栋二话不说,拉着林晟就去了外面的院里子生火,花木绥一面咬牙暗骂他不够义气的临阵脱逃,一面讪笑着走到了正在处理食材的沈若今身边。
“若今,我来帮你~”
沈若今沉默了两秒,闷闷地说:“哦,那你把生菜洗了吧。”
“诶。”
花木绥麻溜的挽起了袖子,洗菜的同时还不忘替自己洗白:“兄弟,你可不能生我气啊,这事儿全怪林晟,是他昨晚非逼着我和栋子一起帮他演戏的,说什么想和你在初遇的地方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什么?”沈若今诧异的看着他。
花木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怎么,你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沈若今摇摇头。
“孤儿院啊,以前的圣安孤儿院。”花木绥伸手指了指他们来时的方向,说:“你刚刚走过的那段路,就是我们小时候常去捡蝉壳的那个树林,你不也在是那里救了林晟吗。”
那里……是我和他初遇的地方?
望着不远处那一片在余晖之下被染得金黄的银杏树林,沈若今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脑海中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张年轻俊逸的面孔,是那个时常出现在梦里的白衣少年。
“若今~”
沈若今一瞬回神,缓缓地转过身来,只见穿着白色衬衫的林晟站在木屋门前,正扬唇含笑地看着自己,那模样,竟与梦中的白衣少年出奇的相似,恍若重叠了一般。
“火已经生好了。”林晟问:“你那里还需要我帮忙吗?”
沈若今摆摆头,笑着回道:“不用,都弄好了,马上就端出来。”
皓月当空,银辉倾泻,整片树林似被笼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酒足饭饱之后,林晟起身去了二楼,说是要洗澡,花木绥和展栋一听,倒也十分识趣的准备离开。
临走前,花木绥背着展栋,偷偷塞了一个东西在沈若今的衣服口袋里。
“弱鸡啊~” 他勾着沈若今的肩膀,小声且特别严肃地说:“哥们今天可帮你灌了林晟不少酒,趁机反攻一次,让他也见识见识咱们小弱鸡的厉害!”
讲完握紧拳头,冲沈若今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挽着展栋,欢欢喜喜地去了隔壁的木屋别墅。
进屋关上房门,沈若今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了花木绥给的东西,果不其然,是一盒保险套。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转念一想,心里还是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残念:要不,试试看?
一念生于须臾,却如星火燎原般炽猛,直到……被林晟牢牢的压于身下,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涛欲浪之中迷失自我,再也无法翻身。
“唔嗯……太,太快了……别……林晟……那里,不行……”
“那里是哪里?是,这里吗?”
“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宝贝,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刚刚送我的套子,还多着呢。”
“……”
当晚,林晟用实际行动彻底粉碎了沈若今的残念,一夜翻云覆雨,昏昏入梦时,外面已是晨光熹微。
这一睡,沈若今又梦见了那个白衣少年。
梦里阳光明媚,整个世界一片金黄。
白衣少年立在那座六角凉亭外,在对上沈若今目光的那一刻,他绽放出了一抹温煦如阳的微笑。
若今,还记得我吗?
记得。
我是谁?
你是我媳妇儿,林晟。
什么?
睡梦里的沈若今肆无忌惮地笑出了声,抱着他的男人微微一愣,嘴角也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傻小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笑得这么欢。
梦里,会不会有我?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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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ヽ(°▽°)ノ?
正文完结了。
还有两大一小的番外。
呼~
没想到磨叽了一年,
年初再开新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