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第一天,寨主早上处理了一下昨天打劫来的财务,下午就巡查了一下寨子,没想到这个寨主还挺亲民的。晚上就去了三太太的房里。
由于我在青楼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现在的我对这种房里的声音,不再感到不好意思,悠闲的在树上躺着,好似在听什么悠扬的音乐。只不过这个寨主你是不是有病呀!
在这里我强调一下,这个病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寨主今晚一共起夜七次,不是他闹肚子了就是他尿频。
寨主是什么病在观察第二天的晚上得到了证实。
寨主依然是早上处理寨中事务,下午在寨子中溜达,晚上去了二太太的房里,依旧起夜了七次。
啊啊啊,寨主你妹的,你尿频,你有病,你吵到我休息了,每次寨主起夜,房门开启的声音,寨主走路的声音,哦,还有寨主在茅房里的声音,不仅如此,这山林中的蚊子怎么这么多,嗡嗡嗡,还咬我,痒死啦,真是烦不胜烦。
现在我突然有一种做了寨主的冲动。还好我克制住了,为了爱与和平。
观察寨主的第三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一早寨主就去了牢房,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难道其实寨主是个男女通吃的怪蜀黍,看来我的功夫练得不够到家呀,怎么就没发现呢?
正在我天马行空的想着,寨主开口了:“小子,你是哪家的,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个优待,毕竟我们只是图财。当然,如果你不配合,就不要怪爷们儿动粗了。”
少年郎拿着纸和笔乖乖的写着字,写完了,寨主拿着看了看,并从少年郎身上拽下了一块玉佩,以此作为信物,然后就让旁边的人拿着信走了。
啊,原来我想错了,我去面壁。
就说嘛,三房的老婆,吃还吃不过来,哪还有力气调戏良家少年。
“小子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来人将周公子请到客房里。”
嗯?姓周,难道是那个周吗,不会是东家吧?我可是还记得,我现在是为周家效力的。
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唉?好像不对,不过不管了,等我走时,势必要将他救出来。虽然寨主是个好人,但那只是对寨中人,毕竟是个土匪,杀了个把人的还是有的。
实在受不了寨主每天晚上搅人好梦,所以我决定今晚行动,当然我不打算杀了寨主,毕竟一寨子的人要靠他养活,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带回去也不好交代,所以我决定给寨主剃个头,拿走头发,这可比杀人难多了。变态应该不会难为我吧,吧?
我向屋中吹了迷烟,寨主和他的老婆都睡得死死的,偷偷摸摸的撬开了房门,月光照着我,清晰的影子投射到地面上,呃,有种猥琐的感觉···
拿出小剃刀,咔嚓咔嚓的刮着寨主的头发,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不知那个屋子里的人说了一句梦话。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不要抢我的鸡腿!”
唉呀妈呀,我的小心脏呀,是哪个龟孙,快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因为这个变故,我也不在因为强迫症而力求完美了,快速的刮着头发,看着和狗啃一样的寨主的头,不忍直视,撇过脸,拒绝承认那是我的杰作。
包好头发,揣在怀里。我找着周姓少年的房间。撬门而入,推醒他,“来不及了,快和我走。”
“和你走,我怎么知不知道你值不值得相信?”少年端坐在床边,不愧是世家子弟,这气度这风范。
“现在只有我能带你走出土匪窝,难道你要等你的家人来就你吗?如果是那样,我就自己了。”
我无所谓的说道,本来嘛,如果你不是姓周,救不救你都看心情的好吗。
少年想了想,点头同意了。给他一套夜行衣换上,带着他走出了寨子。
虽然中间有一段小插曲,就是之前我进寨子时刨了一个狗洞,出去当然也要钻,但是少年郎不愿意,于是我就用武力镇压了他的抗议,成功的钻出了狗洞。
这也导致了,现在少年郎黑着脸不吭一声的,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对我说,就挥一挥衣袖走了。
不在想他,我怀揣着寨主的头发,踏上了返回青楼的路,不知道变态师傅在不在,去碰碰运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