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晏欺轻轻赏他一记爆栗,恨铁不成钢地道,“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语毕,见这混账小子还待开口作出辩驳,晏欺忙又出声堵了他道:“聆台一剑派,莫说是层层眼线森严密布,近来新一任掌门即将上位掌权,势必邀请一众同盟帮派前来助长威风。他一个白乌族人,本就与中原人之间隔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利害关系,届时平白叫旁的人盯上眼了,根本无需闻翩鸿亲自动手,自然会有人想要将他吃抹干净。”
“……这么严重?”薛岚因眸色一凝,很是愁恼担忧道,“那他这回往沽离镇走上一遭,可不得白白丢了性命?”
正说话间,又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晏欺一眼瞧出他那点摇摆不定的小九九,便赶着一把伸手将他摁住:“……慢着,你干什么去?”
薛岚因倏而在他面前站稳脚跟:“呃,不干什么,腰好酸,就……站一站。”
“我告诉你,薛小矛。”晏欺探出一手,径直对向他的鼻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收起你那点不成器的歪心思——除非你动手把我先弄死了,否则但凡你自作主张做出任何一步举动,我必会废你一整条腿……说到做到。”
“你……唉,你说你,咱们老夫老妻的,何必弄得跟仇人一样?”薛岚因蹲下去,趴在他腿边百般慨叹道,“我弄死你?我怎么可能弄死你?倒是你自己,上来便要废我一整条腿,当真如此狠心?”
晏欺眉目一横,凉声道:“你试试?”
薛岚因道:“不敢不敢!”
“反正你这养伤期间,最好给我安安分分的,哪儿也别想去。”晏欺道,“姓从的那事情,易上闲自有办法解决,用不着你替他白操心。”
薛岚因点了点头,难得乖巧温顺地道:“好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还有……”晏欺顿了顿,复又淡淡说道,“再往后五日之内,我需要长时间的闭关静养,你若没什么要紧事,就别进来叨扰了,明白么?”
“……五天?”
薛岚因眼睛一瞪,只觉得五根手指头都不够数了:“要那么久……?你……”
“若想遣魂咒彻底离体,少则五天,多则数月……甚至再久一点,用到一年半载也不是没可能。”晏欺闭了闭眼睛,似有些顿乏地道,“中途一旦出现意外,当场即会毙命……所以才让你别来吵啊。”
“那我不来吵了,你……你能保证五日之后,一定会乖乖出来吗?”薛岚因小心翼翼地道。
晏欺定定凝视着他。半晌,摇了摇头,无可奈何道:“我不能保证。”
薛岚因的眼神瞬间黯淡得有些难看。
“我说了,五天只是最少。”晏欺探过身去,忽而朝他勾了勾手。
两人纤长有力的十指,在半空当中紧紧扣住,一时尽显旖旎眷恋之态。
“可能……还会更迟一点。”晏欺温柔道,“须得你一直等我。”
薛岚因愣了愣,很快又低低一笑,凑上去将他轻轻揽住了。
“知道了,我等你。”他说,“多久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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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于是五日不见,如隔十五秋,薛岚因一见到自家白花花俏生生的小师父,就扑上去和他一炮打了个爽。
第二天,沽离镇最新一期的报纸上刊登了这样一则新闻: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纵X过度双双昏死过去,现已送往医院紧急救治。
事后经警方调查,二者系师徒关系。
THE END.剧终
薛岚因:啥?这就完了?不是送医院了吗,之后还有医院play呢!
晏欺:……在医院玩脱了再送去哪儿?
薛岚因:大概……坟场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