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凌冰笑嘻嘻的说道，“其实我们是来找你的，不过不是什么监视，就是来看看你。”
“看我？”苏晴冷哼一声。
“对，看看你过得怎么样。”凌冰套近乎，“再怎么说，你也是丛家的女儿嘛！”
苏晴冷笑，没有回答。
“你们是丛家的什么人？”那个中年男人神色闪烁，语气松软，似乎并不想得罪方好和凌冰。
“我们是丛丽的朋友。”凌冰转眸问那个中年男人，“你是丛家的什么人？”
那个中年男人刚打算说话，却被苏晴拉了一把。
“既然不是要给钱，那也不必再谈了。”苏晴伸手将那个中年男人拽走，从凌冰身边擦肩而过，走出了门。
“瞧见没？”凌冰转向方好。
“什么？”方好完全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啊！”凌冰说，“绝对跟丛家有关系！”
“她这是想要干嘛？”方好有些不解，“她难道不是想要钱吗？”
“哦？你觉得她是想要钱吗？”凌冰睁大眼睛，“如果她只是想要钱，那丛丽也就不会请我们来了。对于有钱的人来说，喜欢钱的人最好打发。最可怕的是她想要的可能不是钱，或者不仅仅是钱。”
“那她想要什么？”方好疑惑。
“想要什么……”凌冰微微偏了偏头，“那要明天才知道了。”
“说起来，”方好皱眉看向凌冰，“你刚才是不是知道她要出去，故意跟她打个对面？”
凌冰闻言挑了挑眉，笑起来，没回答。
“我就知道！”方好气闷，“你就是故意的！也不提前告诉我！”
“好啦好啦，走吧！”凌冰笑嘻嘻将方好推出门，“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有好戏看！”
明天的--好戏？亲子鉴定？把人家认亲现场当热闹看吗？
方好无奈奈何的叹了口气。
两人回到丛家宅院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而丛丽还在等着他们。
“怎么样，查出什么没有？”丛丽急切的问道，“她都跟谁在一起，有没有同党？”
“有一个同党，”方好说，“是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跟她很亲密。”
“我就知道。”丛丽并不意外，想了想说道，“你们帮我调查一下那个男人，我想知道苏晴究竟是谁的棋子。或许她背后并不止一个人，也许是几个人，也或许是一个组织也说不定。”
“我问你哦。”凌冰突然问道，“丛家很有钱吗？”
丛丽一怔。
“看样子是很有钱的，究竟有多有钱？”凌冰眨着眼睛追问，“是非常非常有钱呢？还是非常非常非常有钱呢？”
“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有钱……”丛丽一口气说完，摸了摸额头说，“我都快不认识‘非常’这两个字了。”
“难怪，今天那个男人听说我们是丛家的人，看样子有点害怕呢。”凌冰说。
“听说你们是丛家的人？”丛丽瞪大眼睛，“你们跟踪的过程中被对方发现了？”
“喂，凌冰……”方好想叫住他。
“没，我们俩直接站在苏晴对面，跟她当面对质。”方好怎么可能拉的住凌冰，凌冰笑嘻嘻的将底儿透出去，还得意洋洋的追加道，“怎么样，我们很光明磊落吧？”
“是挺光明磊落的……不对！”丛丽忙说，“你们是侦探啊！怎么能就这样直接站在他们面前？”
“有什么不可以吗？”凌冰眨着他那双无辜的眼睛问道，“你倒是把侦探服务手册拿出来啊！”
“我雇你们的时候，没有这种东西。”
“那不就得了！”
“好吧……”丛丽扶额半晌，摇了摇头，实在忍不住说道，“你们这简直是欺诈啊！”
“不是，我们没有……”方好咳了咳，戳了凌冰一把说道，“天大地大客户最大，在没有拿到报酬之前不许怼客户，这是我们的原则！快，跟客户道歉！”
“好吧。”凌冰说，“如果下次你跟着我们一起去监视的话，我一定注意隐蔽，绝对不会被他们发现！”
丛丽翻了个白眼，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