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这么整洁干净，肯定有人经常打扫。”凌冰瞧着乔由说，“总不会是家政妇吧？”
“我也就是随便打扫一下，一周一次。”乔由说，“反正我哥活着的时候也不怎么干净。”
“这屋子，跟你哥哥活着的时候一样吧？”凌冰拿起床头摆放的一个陶瓷玩偶说，“这就是你哥哥亲来亲去的那个玩具？”
“是。”乔由看了那个瓷娃娃一眼，眼神有点嫌弃。
“这个也太丑了吧！”凌冰拿起那个灰不拉几的玩意说，“这姑娘品味独特啊！”
“别管这破玩意了！”乔由说，“这东西真的丑爆了。”
“再丑，也是你哥哥爱情的见证。”凌冰这样说着，将那个玩偶扔进了系统仓库。
“你拿着可以，小心点，别弄破了。”乔由叮嘱道，“再丑也是我哥的遗物。”
“你哥哥没留下别的东西吗？”凌冰问，“研究资料什么的？”
“没，这里剩余的研究资料都是以前的了。”乔由说，“我翻看过了，都是关于美白药剂的。”
“美白药剂？”凌冰问，“那是什么？”
“是让你白美肤公司研制的一种药剂啦，可以有效缓解能量药剂杂质所带来的各种皮肤问题，问世以来非常受欢迎。”乔由说，“这药剂是我哥哥发明的，专利权也在他的手上。正是因为研究出美白药剂，他才升为特级药剂师，那时候他才十六岁。”
“原来如此，是已经成功的研究。”凌冰听罢，接着问道，“你带我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来着？哦，对了，他们是怎么窃取你哥哥的研究的？”
“这是我最没法理解的事。”乔由说，“以美白药剂为例，这种药剂必须保存在室温状态，也就是说，必须二十度至三十度之间，才能保持活性。而我哥哥所研究的药剂则必须保存在三十五至四十五度之间，也就是说，常温状态是带不走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凌冰问。
“他死后，我去看过他实验室恒温箱的设置，都在这个温度范围内。”乔由说，“奇怪就奇怪在这一点，我查过真善美公司凌晨十二点至早上十点的监控，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一个人拎着恒温箱出入公司，一个都没有。”
“视频可不可能造假？”方好问。
“如果能，我就不这么疑惑了。”乔由转向方好说，“那玩意真得不能再真了，我查看了很多次，也用其他空间的高科技手段分析过，完全没有问题。”
“也就是说，他们用其他手段运走了药剂？”凌冰笑问道，“你既然这么怀疑那个女人，是否因为那个女人出现在视频里？”
“哎呦，你答对了！”乔由笑道，“可惜没奖励！”
“凌冰，”方好看着凌冰说，“他们夺走的只有药剂吗？会不会留下了什么研究资料？”
“如果有，乔由早说了。”凌冰看了看书柜，指着问乔由，“你都翻过了？”
“早就看过了，毛都没有。”乔由的语气很肯定。
凌冰往书柜看了一眼，在书柜上翻找起来。
“喂喂喂，你找东西可以，能不能规矩点？”乔由赶忙凑过去收拾道，“悠着点啊！你小心我这个导演明天给你们穿小鞋！”
“我可是主演，你得捧着我？”凌冰翻来翻去半天，从书柜里翻出一个收藏得很好的盒子问，“这是啥？”
“一些旧玩意啦，没用的！”
“有没有用得我说了算！”凌冰这样说着，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些小孩子的书和日记本，还有一些彩笔画出的画。凌冰拿出来一张张看过，笑道：“你们俩画的？配色不错啊！”
“我爸爸有空就会陪我们玩儿，我们画的画他都会好好收起来，其实真没什么用。”乔由手一摊，“真没法理解那些收集癖的想法。”
“别这样说，这些东西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方好并不认可乔由的说法。
凌冰翻着翻着，突然停住了动作，他看着其中一幅画惊叹道：“这画的不错啊！”
乔由看了一眼，嘴角一抽：“这叫不错？那时候我哥都十二、三了，画得还跟狗爬似的。这是能量树，小孩子都会画。”
“他画的虽然粗糙，但是很细致。”凌冰指着绿色树冠上的粉色果实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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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温，主题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