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操作,这是李愔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这时候李愔本能的去探测一下武照的属性,果然显示的是系统升级中,不可探测。
李愔回过神来,对呆滞的武照说“你昨天问我的那个东西,我现在回答你,可能有吧,你我皆是凡人,谁又说得定呢。追不到的,放弃吧。”
莫名的,武照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李愔受此波折,也不愿多停留,不再客套,直接和张九龄的父亲说“弘愈先生,你也知道我是因诗文一绝而天下闻名,皆因为我诗词华丽,攻于辞藻,上一次我就见令公子聪慧异常,便有心考验,随口说了海上生明月这句残诗。”
“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想到下联是什么,没想到公子竟然聪慧至此,直接就补全了下联,让我顿感天下之大,后生可畏。我实在见猎心喜,望收公子为徒好生教导与,两人议论诗文,亦诗亦友。收先生,可还答应?”
张弘愈看着七岁大点的儿子,和七岁的谈诗,梁王你逗我么?
“我答应。”脆生生的声音直接冲进了李愔的耳朵里,李愔别一眼看过去,果然是张九龄那个小子。
他微微的喘着粗气,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弟子愿长侍师尊左右。”
“哦,你愿意侍奉我左右,那么你想学到什么呢?”
“你也知道我这一生也算波澜壮阔,你若喜欢农桑,我可以教你如何翻云覆雨使一地富足,让天下人吃饱。你若向往算学,我可以让你习得天下间最顶级的术法。你若忠于兵家,我可授你练兵攻城之道。无数选择,你心中可想好了。”
张弘愈在旁边吃惊的手都抖了起来,本来梁王向他提出收其子为徒的时候,心中便在抉择这件事情的利弊,没想到张九龄居然直接答应了。
这时候他是退无可退,只能答应。
梁王收下张九龄为徒,张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是官宦世家,却是代代单传,张弘愈也知道虽然已经定下太子,但是李愔风头过盛。这件事情的疙瘩其实一直还在。
做李愔的弟子,虽然风光无限,可谁又能猜到未来的情况会是怎样的,不过看自家儿子满心欣喜的样子,张弘愈也不便打扰,只得告退,给这新晋的师徒二人留下谈话的空间。
其他人见此也非常知趣的默默退下,李愔端坐在大堂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张九龄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你可想好了,现在四下无人,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
张九龄缓缓的抬起头说“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师傅万我大唐之福,我愿竭其卑微之力孝敬师傅。”
“胡闹,”李愔拍着桌子“你今年七岁,却也应该知道自己聪慧异于常人,大唐不缺少一个端茶送水的奴才,却缺少一个建设国家的栋梁,我收你为徒,看中的正是你这份机敏聪明,切莫不可自误。”
跪在地上的张九龄听了,将头缓缓的低下,用力磕了三个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张九龄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