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还认识我吗？”
乔夏眼神微闪，慢半拍的说：“你是谁？”
鬼厉再也不能忍受，直接咬开手腕，抵在小妻子嘴巴上，另一只手，用力摁着后脑。
“吃。”
乔夏就像是看到一顿美味的大餐一样，饥饿难耐，毫不犹豫的抱着手腕啃起来。
乔夏如果不看人形的话，以现在这个状态来看，简直就已经兽化。
乔夏龇牙咧嘴，牙齿一瞬间变得锋利，紧紧的抱着鬼厉的手臂，就像是抱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用力，死死的，用力，恶狠狠的，像是猎食者扑咬猎物一样，完全不让猎物有一丝动弹的余地。
直到手臂上已经满是森森白骨，整条手臂都不在吸出鲜血，这才慢慢松开。
鬼厉全程冷静，就像是咬的不是他本人一样，任由啃噬，从不阻止。
直到小妻子终于停下速度，这才闪电般抓着她的下巴，抬起头，对着眼睛。
漆黑的瞳孔，竟然像是某种野兽的瞳孔一样，不停的缩瞳，一缩一缩，放大到极致，然后缩在一起，形成竖瞳。
一滴鲜血滴在眉心的位置，直到整个身体停止颤抖，像是终于敛足了一样，打了个饱嗝，这才停下。
瞳孔慢慢扩散，变成正常大小。
鬼厉手臂眨眼恢复正常，周边的血迹，一并清除干净。
“好饱。”
吃饱喝足，很累，很想睡一觉了。
真的想一觉睡醒了，再也不醒过来。
看着小妻子满足的睡颜，鬼厉内心的悸动，却在慢慢扩大。
他刚才都干了什么？
小妻子如果吃了他的血肉，就再也变不会正常的样子。
可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在不停的说，就应该这样，就应该拉着她一起沉沦，就算是地狱血海最深处，也要她陪着。
第一次，颓废的，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和小妻子躺在一起，哪怕只是野心短暂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