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无欺揪眉:“那你说他是为了鸿钧打开人仙登天的大门呢?”
阿九撇嘴:“难道是分手礼物?”
木恒风竖起大指,大赞:“殿下不愧是集三尊精华,果然通透,这样的事都能一猜就中。”
隐无欺目瞪口呆,阿九摸着须毛:“我去!我就随便说的。还真是啊?!”
木恒风便将东篱君和鸿钧的八卦理了理。
东篱君与鸿钧那九百多世当然是恩爱的,但最后,因为生命不对等,东篱君便有私心,授了鸿钧仙术,盼他每世能够长久些,鸿钧却开始追寻长生,不求情爱求大道,彼此逐渐离心。后来天尊子嗣之祸,鸿钧死在求道途中,并无悔意,执念一起,越行越远,东篱君心灰意冷,决定成全,要助他成圣,就将鸿钧之魄分了一半,留在身旁滋养在黑袍体内。鸿钧剩下的魂魄继续在人间生死轮回,逐渐又长全了。
鸿钧在冥域巧遇阿九,喝忘魂汤却开了灵窍,得了造化,又偶遇越下轻,才让东篱君又联系上。东篱君分.身众多,又能控时光,分半丝神魄去人间界指点鸿钧也挺简单,最后指点他要有个圣体,才可有登天造化,所以鸿钧才投生去了阎罗秦广王家,总算有了个好点身体。后面离魂游历太虚之境,东篱君才亲自授予术能。
鬼王与少昊那场战争,东篱君命黑袍去夺鸿钧之魄,黑袍习惯听从,却直接被鸿钧反噬,这算是物归原主,鸿钧当然要领这份情的,最后人仙得势,上了九霄。
鸿钧求道,也算如愿以偿了。
木恒风轻叹:“想来篱尊为他费心费力助他达成所愿,到最后,也不过是凌霄殿上一揖罢了。从此之后,彼此再不相提,再不相见,再无瓜葛!”
阿九舔了舔唇做了总结:“有病!”
隐无欺揪眉:“无聊!”
他俩对视一眼,默默十指相扣,人家好歹也有九百多世的纠缠,咱俩才哪儿跟哪儿啊!
木恒风交代完了,水酒喝饱了,桃子也吃够了,东西到手了,脸也换了,非常滋润地摸走装了后卿的杯子,从树上溜走了。面对这个不愿走正门儿的家伙,阿九有些无奈,虽然还与隐无欺十指相扣,但心底的微澜却没平息,不自觉地紧紧握着。
隐无欺抬起另一只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阿九有些怔,傻傻的摸了摸红起的额头问:“干嘛?”
隐无欺叹:“为何还抓这么紧?怕我跑了?”
“对!”
阿九蛮横地拖着他一路回了房间,撒手布了三层结界。
木恒风说得对,要骗他们很简单,只要说的那个人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就行,到底真相是什么,谁知道呢!
可是这有什么用!阿九恶狠狠将人推到床上:“我说过我不会放手,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手,天尊也好地尊也罢,谁的种都无所谓了!”他跳上去扑在人身上吼:“反正你是我的了,身死魂消也要跟我一起。”
隐无欺抬手捧着他的脸道:“傻子!我既已跟了你,哪儿来的退路。”他圈过阿九的脖子将人箍到身前,紧贴着,轻轻吻了吻耳垂,悄声说:“你所为可以随性,我所为必是选择,多那一问,无非是想确定,我是否愿意为你,背叛父神。”
阿九心中狂跳起来,怔怔地转过脸,看那眼底的笃定。
我不在乎你是谁的血脉,只是我要知道我在干什么。你只要是你就好!
红唇渐近,气息交融,也不知是谁先,纠缠一起,便没有终日。
这回总该没人打扰了吧!
他二人交缠在一起,蹬掉鞋袜,宽衣解带漫不过急切,石板儿床受不了,啪嗒一声裂开,一同塌下去,阿九被砸得脑袋起包,隐无欺被砸到胳膊脱臼,只能哭笑不得地起身来。
阿九踹了一脚碎石:“你真不贤惠,连床都铺不好,你瞧我弄的床什么时候塌过!”
隐无欺揉着胳膊:“定是你方才浑话,现在遭报应了,还连累我来!竟好意思说我床不好,有本事别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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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