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健康的,救救我!”他们跪着,尊严和荣誉已经一文不值,“北境的永冬城已经被传染病感染完了,我们逃了出来,一些病鬼也混着我们逃了出来。我不想死,但是那病比死更加可怕。”
我注视着俘虏的眼睛,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们的血会变黑,他们的脑子会坏,他们会变成行尸走肉,却不会死。那病很容易传染,远离那些黑血!”
我和手下割开俘虏的皮肤,把黑血的病鬼宰了干净,他们的数量超出我的想象。我想知道北境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我想到许普诺斯,也许他知道,但是他不会和我说话。我的甜梦,我的初雪,他安静的躺在我为他打造的银色笼子里。
我想见他,爱抚他,进入他。凯旋而归,然后享受他的肉体。
于是,我从庆功宴上溜走了。史东把我拦住了,他说我该留下来,谈谈传染病的问题。
“你要是想调查,就自个儿去调查。”我喝了一大口酒,气泡涨得我的胃有些恶心。
“这很重要,如果我们的兄弟中有人被传染了?我们得做出点防范措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把这活儿交给你,包括这次战俘的处理。”
“你这只会打仗的野蛮人。”史东嘴上不满,但我知道他在窃喜。
“是啊,我这心里只有两种事儿,要么打仗,要么打炮。”
他会喜欢这个活儿,只要他的动作不威胁到我的地位,我愿意给他这点甜头。把这些战俘卖给奴隶贩子会得到一笔不错的报酬,而我现在不在意这点零头。
我在想,如何能让许普诺斯和我说话。让他失神,还是更加猛烈的虐爱游戏?
我走进房间,发现他不在笼子里。
突然,我感觉后脑收到冲击,疼痛,麻木,胃部痉挛,都来了。
许普诺斯,我的甜梦,我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