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他听到了一阵很轻，却不能忽略的脚步声，小心地将那用过的药瓶收入了囊中，指甲已泛出黑气的左手抓起自己的小弩，迅速闪身发出两箭。
一枚“当”地一声入柱！一枚“噗嗤”一声入肉！
来人反应极快，当即闪身出门，季元忱追在人后，一伸手，便将人的衣领抓在了左手之中。那人用力挣脱，那衣料极薄，竟“咔嚓”一声撕碎，露出了肩背之上的图腾刺青！季元忱记起来了，他曾在那监军身旁见过此人，谁能料到，一个模样痴傻的小厮，竟会是鞑靼细作！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早已不见了先前的呆笨。
季元忱与此人拆过两招，却见这小厮见他右手断腕，纱布之上，血迹斑斑，便连连朝着他的右手攻来，招数刚猛阴险，脚下极稳，显是学过鞑靼外功。但观此人面目，却是汉人无疑，又为何要效命于鞑子？
季元忱师从江湖异人，此刻又有秘药辅助，恢复了大半力气，弩0箭之上又已淬毒，那小厮越是挣动，毒性便催发得越快，很快便不敌被抵在了地上。
季元忱用力踩断此人肩骨，只听见那小厮只闷哼两声，却并未痛呼，便知也是个硬气之人，他垂头望他，低笑道：“你道那孟太监能为了钱财出卖我们，便不会为了活命出卖你们么？走吧，送你去下头跟你那二十个细作朋友见面。”
便作势要朝着他的颈子踏去。
却只听见那小厮哈哈大笑道：“你在乍我，那个没卵的废物可不知道所有人！你若想知道，便不能杀我！”
季元忱松了口气，暗道，不知道所有人，便是能问出些个来，这可远比撬开他的嘴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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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本来想再写一点儿，但是再迟就过2018年啦。
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所遇皆良善，所行化坦途，最重要的是，要快快乐乐地欢度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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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爷爷和爹的不同观点是典型的电车悖论问题。
是否应该为了多数人牺牲少数人？
爷爷认为否，爹认为是。
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以后阿陵也会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其实写到现在，季家的命运走向已经有点明显了，我之所以花了许多篇幅去写，是因为他们也是影响着阿陵的人格的人们呀（其实也有自己的小私心——即使抗争的力量微弱，即使人在命运的洪流之下、历史的车轮之下如此渺小，也要有拔剑相向的勇气，这就是我想说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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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吼一句，
写到下一卷气氛会轻快一些啦！
大家不要因为虐离我而去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