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那人俯下身子,将苏清乐扶起背靠着树干而坐,他身上残留的血腥味和胸前檀木佛珠的香气,刺得苏清乐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这人光头,穿一件红衣,袒露半肩,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右臂,脖子上挂了一串紫檀佛珠,手持一根齐眉棍。像是和尚,却又不像和尚。
衣着行头分明就是出家人的装扮,可是他凌厉肃杀的气质又身着一身红衣,加之相貌俊美,棱角分明,生生有了几分妖冶之气,让苏清乐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判断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与之前那些想要轻薄于自己的红衣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是谁?”因为淫药,苏清乐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和绵软。
司空岁星抱臂,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浑身都变得潮红还在强忍着的苏清乐,仿佛他问的问题相当愚蠢。
司空岁星侧了侧身子,苏清乐这才看清眼前的树林间,倒在落叶中的尸体,红衣似火,红枫如焰,十个人,方才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就成了冰冷的尸体,秋吹吹过,粘稠殷红的血滴溅到了枫叶上,又从叶尖滴落。
苏清乐原本躁动沸腾的血液被微凉的秋风吹冷了,他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云淡风轻的红衣僧人。“他们……他们纵然有过,却也罪不至死……你怎能”
“他们要杀你,要奸淫你,我救了你。你没有半句感激之言也就罢了,却来指责我?”司空岁星不屑道:“你倒是可笑。”
“我没有……嗯…”苏清乐想要向红衣僧人辩解,他没有不感激他,他出手相助,救了自己,他是感激的。可是,纵然他们有奸淫之心,却也还未施行,却因为这样取了他人性命,未免太过狠厉。
可是话未说完,腿间那处越发坚挺因为双腿的磨蹭,瘙痒从拿出爬上脊背,一股**从**涌出,让苏清乐不自觉地发出了轻哼。
司空岁星轻笑,在苏清乐面前蹲下,抬手捏住了苏清乐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道:“你以为他们是什么人呢?既然苏翎不会教门人,我便替他教好了。极乐谷是以双修为主要方式的教派,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的懵懂无知又长相秀丽的少年和少女。他们在交欢上的手段花样繁多,这些东西,用一轮,无论是武林高手还是寻常百姓,都会成为人尽可夫的**。”
苏清乐目似点漆,此时微微睁大,眼里的水光让他的眼睛显得大而亮。
看着这样的苏清乐,司空岁星产生了莫名的满足感和暴虐感。看啊,世人多可笑。自己身处险境时,心里只怕要把匪徒千刀万剐,可是一旦有别人替他这么做了,他又会指责别人手段残忍。
“哦,对了。极乐谷的人喜欢共享。”司空岁星弯起嘴角。
“意思就是,如果我没杀他们,你就得被这十个人,轮着奸淫一遍。我倒想知道,你这样的小身板,能抗得过几个人呢。”
司空岁星在苏清乐耳边说罢,伸出舌头,舔了舔苏清乐脸上被溅落的血迹。而后捏着苏清乐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粗暴地吻上苏清乐的唇,勾着苏清乐的舌头交缠,带着血腥味的唾液被渡到苏清乐的嘴里。
突如其来的吻让苏清乐的眼睛一下子睁到最大,想要合上嘴巴,却被钳着无法闭合,伸手想要抓开岁星的手,却纹丝不动,别说是中了药的苏清乐,哪怕平日估计也难以撼动分毫。
粗暴的吻持续了很久,毫无经验的苏清乐只能任司空岁星施为,每一次他喘不过气时,司空岁星便会温柔些许,给与他喘息的机会,吞咽不及的涎液从苏清乐的嘴角滑落。
司空岁星用拇指摩挲着苏清乐被吻得越发艳红而润泽的唇摸,道“极乐谷的人怕死的很,像你这种有宗门教派的弟子,奸淫过后,他们就会把他们焚烧,死无对证。现在,你还觉得他们不该杀么?”
苏清乐喘着气,满面潮红,却还是倔强地摇摇头。
“哦。看来你倒是一位愿意割肉饲鹰的圣人呢。那么,你原本要喂的人已经被我杀了,这可怎么办呢。为了不让你愿望落空,那就请你饲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