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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总裁的双面情人(2 / 2)

看着上面是“老公”的字样,贺萱也没多想,以为余立言打电话来是要准备回家了,便接了起来。

“喂?老公?”

虞念现在站在一旁听不到,但他可以明显看到贺萱的脸色变了,牵着他是手也越来越紧,指尖不住地颤抖。

听筒那头说了将近一分钟,贺萱才缓过神来,急忙问道:“那你现在呢?有没有事?……不行!”

贺萱忽然的尖声吓得小余年不敢动,他不知道自己父母的通话发生了什么,只能小声地叫着“妈妈”,希望知道原因,寻求安慰。

但此时贺萱完全慌了神,她攥紧了手机想把那边的余立言说的每一句话听清,忽然她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小余年,眼里饱含的泪水已经维持不住,簌簌流下。

那眼里的悲伤和迷惘都和泪水一起涌出,她看着小余年,又好像不是在看他,透过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在看着那个可能再也见不到的人。

“妈妈?”小余年不明白贺萱为什么哭了,茫然地伸手想擦去她的眼泪,“妈妈怎么了?别哭……宝宝都没有哭啊……”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看见贺萱的泪水越来越多,怎么都止不住似的,汹涌着悲伤和绝望。

此时他们还站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诧异地看向他们母子俩,路人的眼光注视下,小余年害怕得躲在贺萱身后,拍着贺萱的被想安慰她却发现完全没有用,看着母亲流泪,自己也忍不住想哭,但一直强忍着。

贺萱的电话已经被挂掉了,电话那头的余立言已经再也打不通了,她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用手抹掉了泪水,牵起小余年就快步走了起来。

由于母亲的步子实在太快,小小的余年根本跟不上,几乎是被拖着跑了起来,他也不敢问贺萱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要跑起来,满眼惊慌的泪水就要决堤。

直到回到了小区门口,贺萱朝保安招呼了一声,小余年才喘了口气,他听着母亲对保安叔叔说什么无论有谁来找他们家都不要说,保安疑惑地答应了,看着贺萱略有些惊慌的样子,又让她放心地做了保证,贺萱才带着小余年回了家。

一路上没有一句话,紧张的气氛让迷茫的小余年也不敢开口了,一到家贺萱就放开了他的手,让他乖乖去收拾行李,他们一起去旅行,可她发抖的语气,一点都不像要去旅行的样子。

“妈妈……”小余年怯怯地拉了拉贺萱的衣袖,“我们为什么要去旅行?爸爸呢?”

忽然说到余立言,贺萱收拾东西的动作一滞,她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对孩子挤了个苦笑:“爸爸提前出发了,在那里等着我们呢,我们一起去找他,好吗?”

“好……”小余年什么也不敢多问,他敏感地觉得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他不能多问的事,那是大人们才能解决的,现在他只能乖乖听话不惹麻烦,逃避着他听不懂也不能知道缘由。

即使他还这么小,他也明白了一个词——变故,突如其来的变故,在他们一直平静的家,发生了。

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些东西,贺萱只拿了卡、现金和一些必备品,他们现在去哪里都有麻烦,不可能回娘家,甚至要远离至亲,要不然紧随其后的黑手就要伸过来了。

虞念趁此机会暗自揣测着,什么突发事件要让他们突然离家出走,刚才那通余立言的电话打来,一切就变了。

余立言是上午被卢世群叫到了公司,看样子还有些紧急,不然为什么连儿子的生日都无法参加,那是在卢家赫世出了什么事吗?还是……

还未等他揣摩出苗头,贺萱就带着他出门了,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他自己都背着一个小书包,凌乱的衣物塞在里面,仿佛逃难一般走出了小区,坐上了去长途汽车站的公交。

公交车上人挤人,没有了座位,母子俩就倚靠着栏杆摇摇晃晃,有个年轻人给个子小小的余年让座,余年都没心情坐,拉着贺萱让她坐下,自己缩在她的腿上六神无主。

过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贺萱摸出了手机,她原本把电池都卸了下来,现在才抖着手装上,没有她想要的未接来电,她回拨余立言的手机也关机了,她终于忍不住又哭了。

看着母亲捂着眼睛小声呜咽,小余年也觉得鼻子酸疼,眼泪止不住地分泌,但他马上就用手擦掉了,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意,然后摸出纸巾去抹贺萱的眼泪,小声地叫她“妈妈别哭”。

公交车里周围的人都默默地看着两人,有叹息有冷淡有看戏,没有人说话,寂静得只有汽车引擎的嘈杂。

平静了好一会儿,贺萱忽然把手从眼睛上拿了下来,她拿出黑掉的手机死死地盯着屏幕,红肿的双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毅然决然地按下了一个她从来都没有拨过的号码。

“喂?是驰慧前台吗?”她尽量平息自己哭过的鼻音,“我是赫世卢总的秘书,请问于总今天是不是预约来公司商议?”

“……是吗?那于总怎么还没到呢?……上午十点就去了啊,但是我们这里没有于总的到访记录……是的,请您务必联系一下于总,我们这次的会议还需要再次洽谈……嗯,麻烦你了,再见。”

虞念没想到,贺萱会这么冷静地以赫世的名义去联系驰慧,看来余立言最后和贺萱的通话应该是提到了于总,她才会去冒险试一试驰慧的情况,看来这两家的确是出了什么事……不对!现在的于总可不是于家二叔于亦乎,而是于迟的父亲于是乎,据说是当年突发脑溢血去世的。

于迟的父亲于是乎是中年得子,四十几岁才有的于迟,当时于是乎去世好像是于迟六七岁左右,算一算时间,好像……就是现在这一年,余年五岁,于迟六岁,他们同时失去了父亲,还和卢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会让他们就这么巧死在了这一年,于是乎据说是脑溢血,余立言也据说是车祸,但都没有确切的说法……

一切都似乎有线索了,都明确地指向了卢家,卢家到底做了什么,上午是谁叫的余立言……是卢世群!为什么卢世群要叫余立言去公司?于是乎还要去卢家和当时的卢总——卢世群的父亲商议什么……

所有的线索被卷入了一个漩涡,漩涡最底部的出口只差一步就可以打开,拨的云开见月明,就差临门一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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