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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2 / 2)

朱亚成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脸颊上的伤口,还好只划破了表皮,伤口不深。不过他有些轻微的晕血,看着指间上的红色,一阵眩晕袭来。

光明前途就在眼前,无论如何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而放弃。

朱亚成努力止住晕眩,脸上绽开讨好的笑容,开口道:“其实我就是想来陪陪您。”

聂羡鱼:“……”

是他听错了,还是这个人发疯了?

他一个身心健全的大男人睡觉什么时候需要另一个男人陪了,听睡前故事吗?

正巧此时王晓磊也因为骤然的响动惊醒了过来。他光着上半身,边打着哈欠边揉着眼睛坐起身,床气满满道:“聂少,是陆明昭又过来了吗?欢迎光临啊。”

朱亚成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并排睡的两人,那一刹那,只感觉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

怪不得陆明昭那么得金主的喜欢,连影帝都使唤不动的摄影师却心甘情愿的跟在屁股后面给他拍照,果然skr狠人!

朱亚成忍不住想起那个总爱实践奇奇怪怪的玩具折磨人的暴虐的浑身散发着老朽气息的臭老头,年纪大的能当他爷爷,当初骗自己跟他走时,口口声声说着会出重金捧红他,结果是几十万赞助费施舍般的将他塞进一个破剧组混个男三号而已。不过他运气好,破剧误打误撞爆红了,才让他跟着喝到汤,小火了一把。

而那位令人作呕的老头却舔着脸说自己慧眼独具,将功劳拦在自己身上不说,还更厉害的折腾着自己。只因现在他有名气了,更能满足那老头暴虐的虚荣心。连这次获得《吃土》的嘉宾资格,都是他出卖自尊讨好多次求来的。

为了上位,什么自尊,什么脸皮,那都是身外之物,没什么是不可舍弃的。

朱亚成想罢,咬咬牙,舔着脸道:“其实人多……多一点,我也不介意的。”

聂羡鱼:“……”

他更迷糊了。同样是中文,为什么拼凑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聂羡鱼想了想,大家还在合作当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不宜闹太僵。遂板着低气压的脸道:“你睡不着可以找节目组任何一个工作人员。但我没兴趣听你讲故事,你请回吧。”

朱亚成傻眼了,什么故事啊?怎么和料想的不一样?

还是王晓磊在娱乐圈浸yin的久,很快反映出朱亚成的弦外之音,不合时宜的哈哈大笑起来:“聂少,人家不是来讲故事的,是想和你创造故事,求潜规则的啦。”

聂羡鱼:“……”

朱亚成还没来的及辩解,就被其轰出了大门。

当时聂羡鱼脸黑的吓人,吃了闭门羹的朱亚成有口不敢言,只好默默将委屈咽进肚里。明明他比陆明昭各方面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前和聂二少相处也算愉快。可为什么他会失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来问题?难道是因为他太直白,而聂二更喜欢像陆明昭那样的绿茶diao?

朱亚成白天吃了一肚子碎石灰,喝水喝的优点多,此时丧气之余,又有些尿急。

在聂羡鱼的门口徘徊一会儿后,他决定先解决生理问题。

棺水村是个落后的农村,分配给聂羡鱼的房间是唯一自带卫生间的房间。人家刚刚在里面反锁了门,再想撬门注定没法成功。

而另一个厕所则在屋旁的猪圈里,环境险恶。忘了眼黑洞洞的充满动物屎尿味道的猪棚,经过一番天人挣扎后,朱亚成深吸一口气,拿起手电打算直接去院里解决。

院子里种了一些丝瓜,绿油油的丝瓜藤爬满了支架,新鲜的丝瓜头顶着小黄花,在细风中颤颤巍巍的与他打招呼。

朱亚成无心欣赏美景,正头疼的琢磨着自己是老实回屋睡觉,还是学程门立雪,在聂二少门口窝一晚上卖卖惨,博个同情。

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咒骂着节目组抠门软骨头,尽会折腾后台不硬的嘉宾。忽然,他激灵了一下,警惕的四处张望了番,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黑暗中有人偷偷看自己。

好在这时手电忽然亮了。

果不其然,院门外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唐装的中年女人远远地看着他,对他微笑。

女人像是人用口红在她嘴角往上多描了一笔,笑的很僵硬。声音倒是很温和,轻轻柔柔的:“小哥,能帮我开开门吗?”

朱亚成觉得奇怪,篱笆门又没锁,就一块竹签简单别着而已,在外面稍微动一下门就能轻松打开。这个女人离着篱笆门半米远,怎么伸手就办得成的事,却使唤别人。

而后他又警惕起来。莫不是这个农村妇女和他一样都是来抱大腿求上位的吧?

朱亚成不耐道:“大晚上的,都睡了,你没事来干嘛呀?”

女人灯光下青色的脸嘎巴嘎巴猫头鹰一样,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幽幽的笑了:“回家呀~”

“……”

第二天,聂羡鱼从沉睡中被人强制唤醒。

来人是节目组张导,来找他只为通知一件事:朱亚成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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