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话,比你晚几年就混不好了?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么工作够养活我自己就行,其他的,没考虑那么多。”原逸抿了抿唇,满不在乎的样子。
两人攀谈了一会儿,还是原逸结束了谈话,“好了,话是讲不完的,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也该走了。”
“慢走不送。”喻稔一副送客的姿态。
“说真的。”原逸在门口徘徊,“要是有了另一半,别忘了介绍给我认识,我保证给你…哎哎,玻璃杯不能乱丢,把我砸傻了怎么办。”
喻稔放下并不打算扔过去的杯子,眼眸深渊看不见尽头,自言自语,“不会有那一天的。”
欲求不满的感觉顾一是第一次尝,平时可没受过这种罪,但他忍得心甘情愿,路上的杂风不大,顾一却耸了耸肩,说不出的不自在。
他穿了件黑色短绒带帽的风衣,搭配着牛仔破洞裤,他也有些发觉,自己的衣品受了点顾一的影响。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说的倒是不错,迎着冷风与潮流,他是第一次晚上来喻稔家,平常只是早上来假装路过罢了。
一连路过了一个月,喻稔再怎么厌世也该发觉了,于是他换作晚上来串门,就是不知道喻稔在不在家,他不清楚喻稔的下班时间。
路永远就那样,心情不同走的感觉也不同,带着点踌躇,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并不是喻稔,也不是喻明远,而是一张陌生的面孔,顾一从未见过,他只知道此人容貌逊色与喻人不少,但更为重要的,他是谁?
原逸一脸吃惊,回头问道,“阿稔,你什么时候多了个朋友?怎么都不告诉我?”
喻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通澈耳膜,“叫他进来,外头风有好几级呢,都先坐着,我马上好。”
顾一此刻心都化了,原逸放了他进门,重新躺回沙发上,向顾一打了个招呼,”嗨,原逸,喻稔的朋友。”
望着楼上,似乎在寻找某个身影,还得回答别人的话,“顾一。”
翘着二郎腿的原逸看顾一痴痴的注视这楼上,心里有了几分底,替喻稔招呼道,“他换身衣服,先坐吧。”
两人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好像随时准备一样,原逸原本轻松的很的心情现在已一去不复返,不经意打量面前的人,总有股无形的压力将他死死的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没了喻稔在场,顾一本性中的狠厉与绝杀不在被抑制,显而易见的判断着对方的实力,这是多年纵横黑白两道最基本的功能。
原逸忌惮起来,喻稔这时下楼了,化解了几乎可以摩擦出火花的气氛,对着原逸道,“你睡303,刚刚弄好,去看看吧。”
原逸笑了笑,有意了瞥了一眼身旁的顾一,道谢,“有你这个兄弟就是好,不用看了,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口味。”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灯光亮起时,喻稔带着一点惊讶,“你倒是第一次晚上来拜访,最近忙些什么呢?”
顾一总是有无限的精力来回答喻稔的所有问题,面色恢复往日一样容易亲近,“工作不用我担心,原来的酒吧收入够我撑的。”
“既然你的经济来源在别的地方,为什么来这呢?散心也得有个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