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不愧是大师,这么短的时间就查出了那么多东西,还发现了关键点!”
屠南心底一乐,也没隐瞒他:“那是因为早上是田献军那出的事,问了一下就问出个这么事。他还说镇上这么多年下来,除了小孔那事就没别的能想到的可疑事件了。”
黄飞赞同道:“这话说得是真的,我们这镇上风气很好的,或许大都是中老年人的原因,还自给自足,从来没出什么事情,。大家伙人都不错各个都认识,用网上那句话怎么讲来着——比较‘佛性’。”
黄飞说完也没兜圈,接着回答屠南最开始的问题:“两年下来在镇上除了那个手指头,确实也没发现别的了。一是大家也不敢特意去找,二是也确实没碰到。至于传言中看到的那晚的时间……”
他认真地想了想,片刻后说:“我想起来了,应该在25号之前,因为老马每个月25号都要出去拉货,所以印象深刻。谣言传出来的那天说那个晚上就是昨天,然后应该是过了一天的样子老马就开车出去拉货了。”
25号?
屠南皱起眉头,这个日子她有点熟悉,在屠家巷那会客栈老板不都是这个日子出的门吗?
焦盼惜见屠南不说话,想了想也开口问道:“那这两年期间,除了最近几个月晚上有女鬼现象,之前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吗?”
黄飞摇了摇头:“那没有,如果早就有情况那肯定早早请几位来看了。”
焦盼惜最后问道:“你知道的传言里面,小孔那天晚上是什么情况?”
黄飞说:“那天晚上还没太晚的时候他们家里面吵得很凶,就说小孔他提着大袋子,好像还有血腥味,然后第二天他女朋友就没影了。他自己说是送女朋友回家了分手了,但是我们心底也不大相信。”
焦盼惜:“那晚就小孔一个人?”
黄飞很确定:“是的,就他一人。”
他们问完问题就让黄飞离开了,焦盼惜看向屠南,她自觉已经发现了问题:“老沈为什么说的是田献军跟小孔在一起,别的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这事很容易泄露的啊,难道老沈故意告诉我们的?”
焦盼惜看到屠南拿出手机低头在那不知道打什么内容,她叫了一声:“屠南,干嘛呢?”
屠南那边,低头给刘警官发完内容,合上手机就很自然地说道:“那看来老沈是知道其中的大内容了,现在有两个方向,一是直接去找小孔,二是去找老沈再问问情况,你们选什么?”
“选一选一。”焦盼惜赶紧说,“直接找上正主,早点弄完早点走人,哇你不知道我房间那个卧室衣柜里有股霉味,我离得近闻得可难受了。”
三人抓紧时间赶去小孔家的路上,屠南手机震了一下。
她拿出来一看——
刘警官:屠家巷那些人,位子高的那些大都参与得深已经处死刑了。至于你说什么客栈老板那拨人……你问得还挺巧的,他们疯了。在牢里疯了。
屠南手一抖,删了好几个错字发过去。
屠南:疯了?怎么就疯了?真疯了假疯了?
刘警官:真疯,我们有专业人士鉴定的,我等会录些视频给你看你就知道了。说来也是奇怪,抓回来那些人陆陆续续都开始疯了。你有知道什么吗?
屠南:不知道,我没遇到过!
屠南装手机的手不太明显地颤抖,疯了?为什么?怎么会疯?
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她父母也从没疯过啊?
但没有太多时间让她思考,屠南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小孔家门前便把这件事放到心底。
面前是巨大的严严实实的铁门挡住他们在外面,焦盼惜主动去敲门,铁门被她的力度震得“砰砰”直响。
半晌,依旧没人给他们开门。
焦盼惜奇道:“难道不在家?”
三人正疑心大起,猜测各种情况。
隔壁忽地传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田啊——”
屠南不做多想,立刻掉头往田献军他家跑去。
身后二人紧跟着飞奔。
田献军家外面的大门半敞开,三人闯进去,屠南在最前面直接利用冲力双脚踹开里面的木门。
“嘭”的一声,伴随着木门的碎屑,屠南踩着木板门落到地上。
门内是她早上刚来过的客厅,原本收拾得整齐干净的家具凌乱地倒在地上,还有些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
田俊花叫破了嗓子:“大师啊——啊——”
屠南顺着声音望过去,后面两人正好赶上。
三人就看到客厅右边的屋子里,田俊花惊恐万分地缩在角落,而她的旁边站着一个五官俊朗,侧脸看着就很英俊的男人转头看到他们,微笑了一下。
光看脸觉得对方很有魅力,但视线往下——
右手里还拿着半个碎掉的碗,鲜红的血液顺着方向一点一点滴到地上。
男人客气地笑了笑,礼貌地问道:“几位就是镇上来的大师吧,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