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要看穿没穿内衣的？”柳知遥闻言捂住了胸口：“心电图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没做过呀？”季绪眨了眨眼看向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柳知遥的正胸口：“我初中做过一次，就是要把衣服掀起来到这里，然后护士姐姐会在你胸口……怎么来着，反正连上……电线？”
“电线！？”
“电线一样的线。”
“要脱内衣吗？”
“不要，但是如果你没穿内衣……”季绪尴尬地笑了笑：“总之我那次做的时候就没穿，两三个护士姐姐围着我看的时候，还……怪害羞的。”
“……”柳知遥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过来，一时无言地盯住了季绪，视线从她的脸上缓缓挪到了胸前。
柳知遥的眼神怪没遮拦的，尽管季绪平时其实并不在意和朋友互相打探身体，但此刻她居然也还是忽然害羞了起来，猛地转过了身背对着柳知遥。
“？”柳知遥看着季绪的后脑勺，先是愣怔了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但季绪的害羞只不过是一闪而逝，等到柳知遥回过神来意识到该捉弄她一下时，季绪就已经满面若无其事了。
但等到两人真正走到心电图室内时，季绪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了一种震撼——柳知遥关上门后就旁若无人地脱掉了外套，双手捏住了下摆似乎正准备往上掀。
虽说两个人算得上亲密，此前甚至还在一张床上共度过夜晚，但其实柳知遥衣料底下的腰部甚至是胸部，季绪其实是没有看过也根本没有想过的。
于是此刻她看着柳知遥那个将脱未脱的动作，就不可抑制地期待了起来。
“啊。”结果柳知遥还根本没把衣服掀起来，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啊”了一声，回头看向了季绪，声音很轻地说道：“要不……还是你先吧，我没做过这个，先让我看看。”
“嗯？哦，这个没问题、没问题。”季绪有种想偷窥却被抓了现行的羞愧感，登时就胡言乱语地应了下来，随后脱下了外套递给柳知遥，倒头躺在了小医疗床上。
柳知遥此刻其实也内心震撼，她接过了季绪递来的外套后，就视线满房间飘忽不定地乱转，又最终虚虚地定在了季绪身上。
其实她知道，都是女孩子的话这根本没有什么，单说从小到大在游泳馆更衣室看过的光景，都要比眼下这一幕要露骨得多，但不知为何只要想到眼前这个露出了腰腹和胸口的人是季绪，柳知遥就能不可抵抗地感到特殊。
但这特殊有什么错呢？总之也是没有什么错的！
柳知遥这样安慰着自己，最终还是顺着心意盯住了身前的季绪。
季绪的腰腹很漂亮，腰线明晰腹部白皙，柳知遥匆匆地将视线在那之上一扫而过，随后又看清了季绪今天的内衣花色。
再往上看时，柳知遥就看见季绪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这眼神甫一对上，柳知遥就忽然感到一阵气血上涌，她下意识猛地低下了头，随后就怀着满满的愧疚左顾右盼了起来。
一旁的季绪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笑，她想告诉柳知遥“看也没关系呀”，却又碍于此刻身旁的医生，就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其实心电图室按理说一次只许进来一个人，但或许是因为柳知遥和季绪是今天下午第一批到的学生，两人居然也就被默许了共处一室。
女医生非常沉默，动作也非常快，季绪很快就将衣服拉下坐了起来。
从柳知遥手里接过外套后，季绪就拍了拍衣摆凑在了医生身边。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把她赶开，却到底还是碍于季绪面色乖巧，最终就并没有开口。
到了柳知遥躺下的时候，季绪就完全没有柳知遥的那种羞赧，反而是十分张扬地目不转睛盯住了对方。
柳知遥皮肤很白，掀起的衣摆下腰腹是少年人特有的羸弱纤细感，骨肉均匀。
季绪其实也经历过那种对身边朋友发育情况感到好奇的阶段，那时候几个朋友之间也会互相询问胸部的发育情况、一起花很长时间来讨论各自的第二性征——但再怎么说，那种青春期初来乍到时对身体的新鲜感，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随着渐渐长大、到了如今的年纪，这样的好奇也就变得平淡了下来。
因此像如今这样对同性的身体产生好奇与探知欲的情况，季绪就其实是真的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但说到底，眼前柳知遥的腰腹确实非常漂亮，胸部的起伏尽管并不特别明显，却也还是显得好看。这样的好看让季绪登时就想也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甚至还想要伸手去摸一摸、碰一碰柳知遥和自己作对比。
一阵胡思乱细想过后，柳知遥也从医疗床上坐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就朝季绪伸出了手。
“？”季绪脑子里正一片糟乱，见状就还以为柳知遥是想让自己拉她一把，便非常坦率地伸出了手，紧紧握住柳知遥后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柳知遥被她拉了起来，随后又被季绪一言不发地拉出了心电图室，才终于忍不住开口：“季绪，我是让你给我校服外套，不是让你拉我起来。”
季绪听到这里才如梦初醒，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后将校服递了过去。
她沉默了一会儿，面色仿佛还处于神游状态一般地看向了柳知遥。
“嗯？”柳知遥被她盯了两秒后就感到一阵奇怪，问道：“怎么了？要说什么吗？”
“嗯。”季绪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将柳知遥拉到西大厅走廊的尽头，在一个小拐角处凑到了柳知遥身边，面色神秘、非常小声地说道：
“你的腰看起来好细好软，我想了很久还是想问你……可以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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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有变态！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