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终于完成了亲自动手,精心整理的玫瑰花瓶,信长连忙稳住了手,赶紧把花瓶往眼前桌子上放好。
打完了这个喷嚏后,信长又抬手继续把微微有些凌乱的花重新调回它原本该有的位置。
宗三坐在一旁,单手托着下颚,看着信长的一连串动作。
坦白而言,这样处理脆弱的花枝,摆放花瓶的事,放在信长身上,让他看着,忍不住感到奇怪。
他仔细地想了想,确实从没有见过信长这样仔细处理一束花的样子。
认真想来,从前信长也是送过他花的。
不过那时候,信长完全是路边取材,把自己看中了的,开得灿烂漂亮的一枝花直接折下,最多用布粗粗包了下折断的枝口,带回来给他看。
至于装瓶这样的事情,信长自然是交给了手下的人做了。
宗三那时就那么看着花瓶中的花枝从盛开到萎靡,然后才完全枯萎之前,被撤下。
等到什么时候,信长再兴之所至地折了一枝花过来,花瓶就会再次摆上。
……这样正经地收到了这么一束包装好了的花,感觉还真有点奇怪。
终于重新把花整理好了的信长,愉快地向着宗三扬了扬下巴,“怎么样,这样放着看起来不错吧?”
宗三一言难尽地看了自得满满的信长一眼,“您的审美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吗?”
“嗯?我的审美不是挺不错的吗?”这么说着的信长,目光在宗三脸上稍微停留了一会儿。
感受到了信长的“意有所指”,宗三冷淡地移开了目光,直接上手将被他摆在了桌子上的花瓶拿了起来。
信长是把花瓶摆在了拉开房门后,一眼就可以看到的那张桌子上。
可以说是最显眼的位置。
但是这么艳丽的一束花,和整间屋子的风格十分不相称。宗三实在是不能接受,一进屋子就看到这么一束格格不入的花。
况且,之前小夜送的花就摆在这张桌子上。
信长送的花摆上去了后,小夜带来的花就被比得完全没了存在感。这怎么行?
宗三端着花瓶左右看看了,最后选择把花瓶摆在了屋子里边的桌子上。
这样,至少大致看来屋内的布置风格并没有被突然的割裂,只有往里边走了才会注意到这突兀的花。
信长当然不会有什么不满。
宗三把他买的花摆到屋子里边了,这不是更好吗?
虽然察觉到了信长的想法,但宗三咬咬牙,还是没有再移动花瓶。
总不好把花丢掉,这些花本身是无辜的。
说起来,宗三也算是被信长的举动提醒到了。
“我应该……”宗三捏着袖口,微低着头思考道,“也去买点花来。”
信长闻言转过头来,扬起调子笑道:“怎么,样送我回礼?”
“您请现实一些,”宗三瞥了眼信长,“我只是想也给小夜送花而已,您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中呢。”
“哎呀,真无情啊宗三,我可是送了你这么大一束花。”
虽然信长这么叹着,但还是利落的甩甩衣袖,然后就一把抓住宗三的手往外走。
突然被信长这么拖着的宗三有些发懵地问道:“您干什么?”
“去买花,”信长紧了紧手,回头对着宗三笑出了一口白牙。
又漏出来了呢。
牙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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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
稍微卡了卡,马上可以进入下一个剧情了
说实话我这个花心的女人好想些髭切姐姐了哦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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