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胡家军敲着桌子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的是就那样呗，正涛哥强了那女的。”李海瀚说。
“当时你在做什么？”
“我劝正涛哥不要这样，但是他说反正都被人看见了不如干到底，如果我不敢的话就站到一边去，然后我见劝不住他就站在旁边。”
“既然你没有做为什么后来又要承认呢？”
“原本我们是打算用钱让那女的闭嘴的哪知道她和她的家人都很强硬，一定要把我们告上法庭，于是正涛哥被捕了，而我全是因为哥们义气所以自己认了罪。”
到这里当年事情的经过大致都了解清楚了，向黎雪他们收拾笔记准备出来，我想起还有一样事情没问。
“你们用钱封口不成是否有武力威胁过受害者和她的家人？”我先敲门然后推门进去问道。
“口头上威胁肯定是有的，至于武力那不是自找麻烦么，事发第二天那女的的父亲就到警局报了案，这时候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和正涛哥只会罪加一等，我们之所以只判了三年那都是给上头打点了......呵呵警官你们懂的。”李海瀚回答说。
我又问：“那么你知道在你入狱后不久被害者就上吊自杀了吗？”
“这事我当时不知道，后来有听说，挺惨的好像全家都死了。”李翰海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上吊？难不成害人的怨灵就是那女的？”
“你猜的没错。”我点头道。
“不是......”李翰海想替自己狡辩但自己又确实有错，最后他只道：“警官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这时一位警员走到门口。
“怎么了？”向黎雪回头问。
“李翰海的母亲和律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