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魏shū jì眉头一皱,脸色显得有点难看。
“你是说闫庆是工人编制?”魏shū jì不相信的追问了一句。
“是的,档案里是这么写的,只是临调到我们这儿来的前三天,才转为行政编制,成为中山区城管在编人员。”刘春学说着把一张复印件递到魏shū jì的手里让他看。
魏shū jì拿过复印件看了半天,长出了口气:
“虽然这件事有些棘手,但徐副shū jì亲自打过招呼的,我们也不好不办,这么着吧,春学部长,宣布经历的时候闫庆司机的身价就不用说了,以最后的城建局编制为主,这样就算有什么不妥之处,与我们的关系也不大,反正是在中山区转的编制。”
“好,那这按魏shū jì您的指示办,zhèng fǔ办主任人选呢?”刘春学反问道。
他这么一问,魏shū jì盯着刘春学足有二分钟,也没出声。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对方之所以这么说,说好听点,是在跟自己讨价还价,说得难听点,是在要挟。
刘春学并没有躲闪魏shū jì的目光,而是直接迎了上去,但表情十分坦荡与自然,仿佛应该的一般。
“那就让常委会决定吧。”盯着刘春学二分钟后,魏shū jì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魏shū jì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对刘春学和金明副shū jì不满就不用说了,心里有些别扭,当然了,这种不满吴昊也没跑了。
但他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自己坚持着赵本水不上常委会,他心里明白,闫庆在常委会是绝对通不过的。闫庆通不过,徐副shū jì会怎么看?如果一个县委shū jì连这点事都办不了,常委会都驾驭不了,那这个县委shū jì就不用干了,赶紧回家带孩子算了。一旦给主管干部的领导留下这个印象,不用别人说,魏shū jì也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了。
这就是官场中无奈的妥协,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没办法,不这么办不行,自己的述求就无法实现。
魏shū jì与刘春学的这番妥协孟莎并不知道,所以一听刘部长在会上这么说,不由得把目光移向魏shū jì。她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魏shū j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憋在心里暗暗骂娘。
“刘部长,zhèng fǔ办主任的人选是怎么回事?”孟莎一看魏shū jì根本就不看自己,还是没能忍住,张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