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对他都不会具有正面直接、粗/暴/侵犯的可能性。
喻熹全身上下都冒了层薄汗。
“这儿...在这儿......”他噎声支吾道,没正面回答。
他愿意,但在客厅这儿不合适,他的意思是。
席澍清接收到信号,瞅着他那红得恨不得能滴出血的娇媚小脸蛋,心里越发痒痒。
他又封上喻熹的唇,把他捞起来,横抱上二楼径直地进了他的卧室。
喻熹一面仰头承接来自席澍清热切的吻,一面感受他一步步平稳的拾阶而上,暗叹他体力惊人。
席澍清把喻熹放在他那张大床的中央,后者脸上的红意已经蔓延到了脖颈/根/部。
“喻熹。”席澍清俯身拿捏住喻熹羞涩得想要捂住双眼的手,他似笑非笑,“我之前在课上是怎么讲所有权的?”
“所有权...是物权的一种。”
作为席澍清的亲学生,当他突然谈到民法上的知识点时,喻熹总会条件反射,心生一种紧张感。
“嗯,特征?”席澍清说完把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到喻熹的锁骨上。
这小羽毛简直了,挠心挠肺的。
“它...有别于债权,它...它是一种对世权、排他权、绝对权......”喻熹慢慢回答,他的小眼神儿惘然。
席澍清指尖在他的胸前游走。
喻熹的呼吸加重。
“怎么解释绝对权?”
“是指...所有权人...嗯......对其所有物的一种绝对占有、支配、使用、处分的权利......”喻熹扭了扭腰,眼角向上斜,回忆道。
席澍清屈指在他的小乳 珠周围划着圈圈,又捻/揉/玩/弄,嫣红加重,近似红豆粒。
喻熹乳/尖发/痒/发/胀,席澍清凑近了吻吻,他慢悠悠的开口肯定:“很好,基础牢固。”
一如他在课堂上对他满意的回答表示赞赏有佳。
他继续同喻熹调情,“我希望你是民法上的‘物’。”
“我希望我是你的所有权人。”
“我希望你是我的所有物。”
这样,他就对他享有了一种绝对的、对世的、排他的权利,这种权利,针对的是任何人、每一个人。
任何人都不得非法侵犯。
所有权是民法中最为霸道的权利。
喻熹的脑子彻底转过了弯,他终于明白席澍想要表达什么了。
这人偏就要在床上说这种情话......
“我也想绝对的占有你。”喻熹心跳急速飙升,红着眼说。
他微微支起上半身,啃咬席澍清的喉结。
“唔嗯...”席澍清声音喑哑低沉,切齿道,“小妖精。”
呵,现在在他的地盘上,这次不会有人再干扰他俩。
干柴和烈火搁一块儿能发生啥。
席澍清推倒喻熹,如丛林野兽,他开始在喻熹锁骨周围疯狂的种草莓。
喻熹感觉刺痛又痒得难耐,忍不住轻/吟,他逸出的声音对席澍清而言完全就是一剂催/情良药。
他们俩那处都早已有了反应。
席澍清的手继续往下游走,在喻熹柔嫩的大腿/根/内/侧摩/挲,蹭得喻熹下意识并紧了腿。
他一朵未开过苞的花儿哪经得起这番撩拨。
一汪春水荡漾开,四肢躯干软绵绵。
“席老师...”
席澍清隔着喻熹薄薄的内裤,摸了摸他的老二。
喻熹觉得他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了,他想摁住席澍清的手,但他的手还没伸过去,就在半空中被席澍清制住了。
“席老师,你可以欺负我,但你不能欺负我家老二。”他瘪嘴说得委屈巴巴。
席澍清抬眼看他,心生爱抚的同时又涌起了冲顶的施/虐/欲。
都是属于他的,不拖泥带水,一块儿欺负了才最好。
他的手在喻熹的腰际徘徊,喻熹痒得四处乱动不安生。
席澍清不太有耐心玩这种漫长的事前游戏了,他勾指沿着喻熹内裤的松紧腰滑动,想直接把他扒干净。
那是喻熹全身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喻熹又羞又耻,他奋力在席澍清禁锢的范围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抬左手抓了抓自己脑后的头发。
真的要跟这个男人一着一物的四目相对了么。
很紧张。
席澍清侧身在他身旁,他意/乱/情/迷的微微眯着眼,看喻熹小媳妇儿般的娇/媚样儿,又见他手臂上那块惨白刺目的纱布。
席澍清随即一滞。
他侧身一翻,躺在喻熹身旁,朝枕间埋头闭眼。
喻熹偏头看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席澍清扬起下颚深呼吸,又长舒一口气,神色极为隐忍克制,他侧身慢慢坐起来,突然又扯过腰间的带子,温吞系好浴袍。
那句风靡全网的金句是怎么说来着的。
喜欢是放肆,但爱是克制。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怕他会伤到喻熹。
即便是礼崩乐坏,他也能在短时间内重建理性的秩序。
“你先去把头发吹干,今晚别再冲洗了,免得又把纱布打湿了。”席澍清没敢再看喻熹,“饭菜都在厨房的保温柜里,多少都得食用一点。你今晚睡在这张床上,我睡三楼。还有,今晚...不必管我,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席澍清不着痕迹的呼了口气,他站在床尾把一大串该交代的事一溜儿交代完后,轻飘飘的迈步就往外走。
他要是一回头,今晚他们铁定又会滚到一起去。
喻熹没发愣,他心想他刚刚明明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席澍清对他的反应,但...这老王八蛋为什么说停就能停下?
他把自己的下半身管得也太好了吧。
能在去巫山的路上毫无征兆的停下,厉害。
喻熹盯着他的身影,想看穿他,他看清席澍清的耳后和后颈已经染上了红块。
很显然,为了把火憋回去,憋成这样的。
一个发乎情,也真正能做到止乎礼的极品男人。
喻熹有点想笑,又感叹自己有眼光。
他撑起上身瞄瞄老二,眼珠子开始乱打转儿。
热。
席澍清去三楼的浴室冲冷水澡,他的情况比喻熹糟糕多了。
他更热,而且越冲就越热越燥人。
这是何苦?
因为小不忍则乱大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