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阴谋论起来,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徐先生才特别讨好好友,要是好友被他温柔的假象骗了,最后人财两失……
不得不说,刘琳猜中了开始,却没想到徐司起看上了阮糖糖。事实上到目前为止,认识的人都不相信徐司起这样心思深沉的人会看上曾今日天日地,如今佛系傻白甜的阮糖糖。
吃饭的时候,两人一直无言,气氛格外的静谧。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刘琳用餐巾擦了擦嘴,偷偷瞄了眼斜对面坐着的男人,憋了口气说:“徐先生,阮瑶,我是说你的太太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她值得一个好男人善待她一辈子。”
徐司起本来想把她当空气,但她出声了,说话还涉及到自己的妻子。
对于她的自作聪明,他心里没什么反应,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但是,貌似认识的人都觉得他待阮糖糖不够真心。其他人怎么想他不在乎,可如果阮糖糖也这么想呢?
他们之间一直有一道隔阂,无法信赖彼此,他是因为她劣迹斑斑的前科,而她是因为之前他想过杀她夺取她名下的巨额财产。他以为两人已经说好翻篇了,可心里却还是会有所忌惮。
真是头疼啊!要怎么让她彻底相信自己不会害她呢?
男人难得失神,刘琳以为猜中了他的心思,心里大骇,面上努力保持镇静:“徐先生,阮瑶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伤害到她的。”
听到她说话时语气轻颤,明明害怕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徐司起突然有点想笑,她有点傻,教的朋友也傻气得很。
“我太太的好我自然懂,刘小姐觉得我不是好男人还是觉得我不会善待她。”
刘琳被他的话噎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至于你所说的伤害,我不会让旁人伤害到她,至于我自己就更不会了。白天不懂得夜有多黑,但深处黑暗的人总是忍不住去向往光明,而她就是我的光明。”也许他还不足够信任她,但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路上总会培养出信任。她暂时不爱他也没关系,至少他在她心里占了个位置,时长日久,感情慢慢发酵,他相信她总会爱上他。
徐司起舔了下唇,难得有耐心温水煮起了青蛙来,骤然间想到了什么,他脸上露出一抹淡笑:“刘小姐,你和糖糖以后相处的时间比较多,我希望你能帮我抵挡某些异性靠近她,我可以支付你相应的薪酬。”
刘琳还没从他那段煽情的话里缓过来,蓦地听到他要自己替她阻挡情敌,张了张唇:“我不会背叛阮瑶的。”
“谈不上背叛,不需要给我提供她的消息,只要挡下一些烂桃花而已,一个月三万怎么样?”
砰!三……三万,刘琳瞪大双眼瞅着对面的男人,怎么有种天降横财的感觉。那样四年算下来,她不就赚下了百多万,而且还帮助好友夫妻感情和睦。
见她有意,男人笑意绽放,一瞬间如同春暖花开般:“刘小姐可以慢慢考虑。”说完,他便起身端着另一份早餐去投喂某人。
……
某位大小姐丝毫不知男人将唯一的朋友兼室友拉入自己的阵营,下了床后揉了揉酸乏的细腰,步伐虚浮地到浴室洗漱。
徐司起进来时,她还没来得及换好衣服,见他手里端着早餐,她怨气消减了不少,开始吃这份迟来的早餐。
元气恢复了不少,两人一道下了楼,阮糖糖和她的小姐妹去了外边逛。
天气放晴,仿佛昨夜不过是老天爷打了喷嚏,天空湛蓝如海,没有云朵,雨后的空气清新了不少。尤其阮家在郊区。刘琳感觉呼吸一口都能感觉到花的清香,格外地沁人心脾。
两人见佣人在把盆栽从屋里搬出来晒太阳,数量太多,进进出出了好多趟,便也过去搭把手。
刘琳还好,搬运个东西小case,阮糖糖双腿酸软乏力,没一会就出了身汗,也就没坚持去了游泳池边的躺椅那儿晒太阳。
刘琳搬完东西才去找她,也躺在另一处躺椅那儿,头顶有篷盖挡着太阳,只晒肚子及以下部位,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她偷偷侧眸去看身旁的人,见她朝这边侧躺着,阖着双眸,就像个安睡的瓷娃娃,漂亮精致得让人折服,只是手在腰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提醒她她只是闭目休憩。
“阮瑶,你这身体不行,得好好锻炼,才搬一会儿就腰酸背痛的。”
闻言,女孩动作一僵。
刘琳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又去想别的,陡然想起了昨晚打电话给她那事,心里忍不住好奇起来,悄咪咪地细声说:“阮瑶,糖糖,我想问你点事。”
阮糖糖缓缓睁开眼,注视着她:“什么事啊!”
“就是……”刘琳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就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吞吞吐吐地说:“女孩子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像小说里描述的那么疼啊!”
阮糖糖顿时面红耳赤,她这是把自己当经验户了吗?
她害羞得说不出话来,刘琳反而没那么不好意思了,缠着人问:“快说嘛!反正就你和我两个人,以前我高中宿舍也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都大学生了,这种事很普遍的。”
阮糖糖抿着唇,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迟疑了许久才比较委婉地措辞回答着:“别人反应怎么样,我不大清楚,但我不怎么耐疼。”
那就是很疼了,刘琳听了后若有所思道:“这应该跟尺寸,还有活好不好有关吧!”徐先生看着个子高,穿西装时体型完美,头发茂盛,体毛某个方面反应了雄性激素,应该活儿不错、尺寸可观,好友下半辈子应该会很性.福,想到这,她偷偷地贼笑着。
阮糖糖被她笑得心里发憷,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要冒出来。
“那个男人一次时间多长,有没有一个小时,是不是真的一夜七次?”她又问。
阮糖糖这个经历过人事的,听到这几个问题忍不住笑了起来:“当然没有,最长不带前戏也就半个小时吧!一夜三次算多的了。”
刘琳有点不敢相信,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喃喃自语着:“怎么这么少。”
“看似挺少,但也挺难挨的。”阮糖糖扁了下唇,一个晚上还行,偏偏某只泰迪精喜欢夜夜笙歌。
女孩一脸悲愤,以前她都是九点睡的,现在被他带得凌晨才得以休息,长此以往自己铁定会被掏空了。
……
徐司起跟严铮私下视频谈话了半个多小时,到客厅没发现女孩,便出去了找人。
目光环顾了一圈,在游泳池上寻觅到她躺在躺椅上晒日光的倒影,踱步走过去。
因为躺椅是背对着他,两个交谈甚欢的姑娘丝毫没发现有人在靠近。
阮糖糖也慢慢放开了,手里捧着果汁,边喝边回答刘琳的话。
刘琳也抱着果汁在喝,咬着吸管调皮地调侃她:“那你有没有□□,整个人都要飞上天的时候?”
阮糖糖交叠在一起的双脚不断摇晃着,神色慵懒:“有啊!”
“这么说其实OOXX的时候还挺舒服的吧!怪不得那么多人热衷。”
“嗯!确实挺舒服的。”
偷听了女孩子私房话的某人丝毫没有愧疚,甚至满意地点了下头,转身离开要是被发现了,某人恼羞成怒,又不让他碰了。
……
下午,刘琳要回家了,阮糖糖不好再继续留她,送她到门口派了司机送她回去,两人拥抱了下说节后再见。
好姐妹一走,阮糖糖又无聊了起来,徐司起虽然休假,但很多计划都需要他部署,因而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陪着她。
时间比较闲,想的事儿自然也就多了,阮糖糖突然想到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她还没来过月经。这位大小姐不是石女,再加上身体保养得好,每个月月经都很准,而且不怎么疼。
再过十一二天就满两个月了,两人滚床单的时候除了第一次都有戴套,应该不会怀孕,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
因为不确定,阮糖糖并没有把这事告诉徐司起,直接坐车前往医院。
结果,她真中奖了,有了一个多月,如果没错的话就是第一次的时候。
她看着孕检报告上的‘活胚’,感觉整个人像是被闷头打了一棍,她还没做好当一个母亲的准备,自然也没有太多欣喜,但是也不至于去扼杀一条生命。
只是一次遗漏就怀上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说男人活是真够好的。
刘慧染来医院做检查,见女孩进了妇产科,一路悄悄跟随得知她怀孕了,心里窃喜不已。
她深知那个狗杂种有多讨厌女人,甚至有轻微的恐女症,快三十的人了都没碰过女人,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他的。
之前还在媒体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两人夫妻感情多好,现在不仅戴了绿帽子,还整出个儿子。这位阮大小姐没有打掉孩子,要么是深爱孩子的父亲,要么就是想培养孩子成为继承人。只要想到阮家窝里反,她就爽得精神好了,病也去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