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死亡谷我是不会把珠子拿出来的,信不信由你。”温落白道。
曲簌簌冷哼一声,正欲说话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身子一软就要倒下,舒云旗及时扶住她。
眼皮越来越重,费力的撑着不想睡过去,没想到给他们出主意用在葛叙明悬铃身上的招数,居然也会被用到自己身上。生气的看着舒云旗,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敌不过秘药的威力合上了眼睑。
“小柳。”舒云旗话音刚落小柳就出现了。
介于曲簌簌已经昏迷,小柳便打横抱把人抱回去。
要是葛叙在场肯定会惊讶平日柔柔弱弱超小只的小柳怎么有力气抱动一个成年女子。
“找几个侍卫用轿辇抬着不是更好。”那么矮的一个姑娘抱着一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人,温落白看着都觉得画面不协调。
“我不放心。”舒云旗直言不讳。
“我给小明下药你怎么就放心了?”温落白觉得好笑。
“不一样。”
“哪不一样?”
“你对着悬铃时的气场和对着家母时的气场截然不同。”
温落白没料到他居然这么敏感,连这点细节都能察觉到,不欲就这个话题多谈,招手让侍卫把马牵来,道:“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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