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竹屋五百两银子。”葛叙当初买那么大一座宅子也才花了四百两。
“五百两?怎么不去抢呢?!坑谁呢这是。”
这些东西都是葛叙特意设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主买不起房子,一直住在这破竹屋。现在反倒成了拘束他自己的绳索,典型的自作孽。
一千五百两,想想办法还是能凑出来的,就是肉疼,葛叙不想肉疼,所以:“岑先生啊,你会盖房子不?”
“不会。”岑谓之左顾右盼,问道,“云旗和悬铃哪去了?”
“他们去领生活用品了。”葛叙把麻糖掰两半,递给岑谓之一半,诱惑道,“你要是把房子盖好,以后我就再也不会赶你走了。”
“真的?”岑谓之接过麻糖,心动了。
“真的。”
岑谓之说干就干,准备好足够的竹子后,经历过各种尝试摸索后,终于找到一点诀窍。
舒云旗把拆下的秋千带来了,葛叙帮他重新组装好,就装在竹轩前的空地上,旁边还有几根竹子。
要不是舒云旗留意,那几根竹子差点就被岑谓之给砍了。
秋千装好后就先被葛叙霸占了,特别幼稚的盘腿坐在上面,舒云旗小幅度的推着。
“哥,为什么又让岑先生留下?”
“温落白总不会害小明的,他让岑谓之跟着我们,肯定有他的道理。”
葛叙在秋千上转过身,舒云旗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神色紧张,唯恐他摔下来。
葛叙面对着舒云旗,问道:“你怎么不叫葛哥了?”
“总觉得怪怪的。”舒云旗也说不出这称呼哪里怪,就是觉得每次悬铃这样叫的时候,葛叙的表情很奇怪。
“哥,你给我唱首曲子好不好?”
“想听什么?”
“就那次你唱的那个。”舒云旗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耳尖都是红的,“好听。”
“可别再吓得你一下把我推上西天。”
“哥!”
“啧,又不是不给你唱,让我想想唱哪段。”
“恩!”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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