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叙刚来时明悬铃还是个腼腆听话的乖宝宝,放到那会儿他决计做不出薅人头发的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葛叙太宠他,才让他有了恶作剧的勇气。
舒云旗觉得弟弟确实该好好管教,也不指望葛叙亲自责罚,便对受害人道:“幼弟顽劣,该怎么罚,就由先生定夺。”
“薅我几根头发就罚他写几张大字。”岑谓之气哼哼道。
当众数完后明悬铃攥着头发去写字,葛叙目露担忧:“会不会罚太重了?”
“哥,难道你想悬铃长大变成一个目无师长不敬长辈的人?”
“云旗说得对,像你这样溺爱,只会毁了他。”
舒云旗和岑谓之一唱一和,说的葛叙心惊不已,没养过孩子还真没注意,现在正是孩子三观形成期,一味纵容会把人养废。
养崽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云旗倒是成熟懂事不用**心,省了葛叙不少事。每天给都主动帮他梳头,用史上最奢侈的发带赤云绫束发。
葛叙本来想把金乌环赤云绫收起来,小地方的人没见识不知道这是什么,湛露宗可就不一样了。
风渐寒却让他还跟以前一样戴着:“法宝是宗主亲赐,你又是我风渐寒的弟子。做事不要畏手畏脚,难道谁还敢杀人夺宝不成?”
风渐寒还不让提曲簌簌的名字,如此一来便没办法打听了。好在葛叙不执着于此,佛系寻人,找不到拉倒,说不定哪天就自己蹦出来了。
总的来说,葛叙在湛露宗的小日子过的还不错。
如果不是每日要花四个时辰练功的话。
而最令葛叙在意的还是一直处于掉线状态的三太子,也不知道舒云旗身上的不稳定因素是什么,到底要他怎么做。
算了,不想这些。
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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