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叙揉着眼做起来,“有什么收获?”
“有那两个官差跟着,四户人家,没有一个敢说实话的。”
“然后呢?”葛叙才不信舒云旗这趟会毫无收获。
“只看那两位的表现就知道这事跟杜大人脱不了干系了。我把他们骗回去后重新盘问,其中一家提供了点线索,证据也是指向杜大人。凶手要么是杜大人本人,要么是杜大人要包庇的人。”舒云旗道。
“这杜大人脑子好像不大好使啊,做的这么明显。”葛叙伸个懒腰。
“哥,你忘了吗?我们来这边没有通知官府,如果不是我们插手,这个七桩人命案已经结了。”
昨晚他们若是没有插手,只会有两种结果,神虚子除掉追欢,或是追欢杀了神虚子后逃逸。
不管哪种,县令都可以把责任全都推到追欢身上,对百姓们说那七个人都是被狗妖所杀。
“啊,确实,我把这个给忘了。”葛叙又打了个哈欠,“那四个人的尸体你看了吗?”
舒云旗摇头,“都已经下葬了。”
七个死者,五个都入了土,只有何东志夫妇尸首仍在,而且又有被邪祟攻击过的痕迹,或许应该从此处着手。
“人为谋杀我们只负责查明真相,剩下的让传信回去让八师叔处理。”
舒云旗点头,看起来和小时候一样乖巧,打盆水浸湿手帕给葛叙擦脸。
“换你睡会儿,昨晚就没睡好,今天又忙了这么久,该好好歇歇才对。”葛叙拿过手帕自己擦,顺手把舒云旗拉到床边让他上来,自己就要穿上衣服下床。
舒云旗身形一晃,拉着葛叙的袖子倒在床上,拽得葛叙直接压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静默良久。
葛叙手撑着床起身站好,刚要发表意见,就听舒云旗紧张道:“可能是太累了,才会没站好,哥,你没事吧?”
居然累的站都站不稳了,葛叙心疼道:“你午饭吃了没?”
舒云旗正要点头,想了想又摇头道:“没有。”
“想吃什么?我去做。”
“青菜肉丝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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