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那个老仆很奇怪?”
“不停的跟你讲他家小姐的事,也不知是何居心。”舒云旗把佩剑系在腰间,拔出寸许,阳光照在上面在墙上跳跃出一团光斑,检查无误又合上剑鞘。
“想招我做上门女婿也说不定。”葛叙开个玩笑,说完挠了挠头,睡了一觉起来头发都乱了,马上就要出门了,解下赤云绫给舒云旗:“帮我重新绑一下。”
舒云旗对梳头这一业务十分熟练,三两下就绑好一个干净利落的高马尾,还顺便编了一根小辫子混迹其中。
葛叙揪住小辫子,好笑道:“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这个?”
“下山前小柳姐教的。”
“喜欢吗?”
“还行吧。”
“那我多辫几个。”
最后葛叙顶着十几个小辫子出的门,要不是他及时制止,舒云旗可能要给他辫一头辫子出来。
舒云旗从房顶上下来,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阵法只撤一半?”
“全部撤掉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剩下一半,那个神虚子应该可以破解。”舒云旗拍拍手道。
“你怀疑他?”
“也不是怀疑,但他毕竟是县令请来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也是…诶,不对。”葛叙道:“你不会真的让追欢被他们杀掉吧?”
“我在他身上做了点手脚,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你做了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舒云旗笑道。
又来了,专属于爱动脑子人的迷之微笑。
葛叙这次不翻白眼了,干脆回敬了一个更迷的微笑给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