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舒云旗那边也已谈妥,与许老爷一同出来。
瞧见这一幕,许老爷捋着胡子笑道:“那是小女青鱼,礼数不周,让二位仙师见笑了。”
回去路上,有个姑娘眉眼含羞,朝舒云旗掷了一朵木香花。
舒云旗接住。
掷花姑娘喜上眉梢。
舒云旗又把花扔还回去。
掷花姑娘无语凝噎。
葛叙已经习以为常了,最多在心里默默吐槽一把:又来了,这令人窒息的注孤生式操作。
对于他的腹诽舒云旗毫无所觉,换上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腔调,笑吟吟道:“哥,刚刚在许府你盯着人家许小姐哪里看呢?”
他都看到了,葛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许青鱼胸前,丝毫不加掩饰。
“说话怎么变得阴阳怪气的。”葛叙暼了他一眼,解释道“我是看她脖子上没有挂鱼惊石,那个老仆不是说许青鱼从未摘下过么,而且这玩意儿还有驱邪的功效,现在正闹猫鬼呢,随随便便就摘下来不怕被附身吗。”
也多亏现在天气暖和,衣衫单薄,脖子上戴没戴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若是冬天,除非葛叙目光能化为实质把人衣服扒了,否则绝对看不出人戴没戴项链。
“不是老仆说谎,就是许青鱼有问题。”舒云旗恢复正常语气道。
“对了,许家那些符纸是怎么回事?”
“哦,许家不是卖鱼的吗,隔壁何家养了猫,有时候银耳跑到许府偷鱼吃,许老爷都会把它赶回去。”舒云旗道:“有一次要不是被许青鱼看到,他差点把银耳后腿打断。现在都在传猫鬼作乱,他怕银耳回来报复,就请了符咒贴在家里,防止邪灵入侵。”
符咒没有用,是许老爷买到了假货还是被人换掉了?莫非猫鬼就在许府?
许老爷和许青鱼又都不像是被附身的样子,难不成是那个老仆?
葛叙突然想起舒罢误杀无辜的事,既然按照原剧情走向,舒云旗的思路肯定是错误的,那按照相反的思路来,说不定就能找出真正的凶手。
“云旗,你觉得银耳会附身在谁身上?”
“许小姐。”
“说正事呢,别捣乱。”
“哥,我也说正事呢,我是真的觉得许小姐奇怪。”除了老仆所言的不知真假的鱼惊石项链一事,舒云旗也说不上来具体还有什么可疑之处,但就是直觉许青鱼有问题。
那肯定不会是许青鱼了,葛叙心道,鲁迅先生曾说过,排除种种不可能后,剩下的即使再匪夷所思,但这就是真相。
拨开重重迷雾,真相呈现眼前,猫鬼附身老仆,调包符咒,偷走项链,还想栽赃许青鱼,再趁他们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时跑路。
宛如刚从考场出来急于着和同学对答案的学生,葛叙迫切的向系统君发出一条消息:
正确答案是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三太子才十分矜持的回复道: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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