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英在榻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哼哼唧唧的,手握成一团,不断的捶着床榻。
孔明端来了红枣水,将她从榻上扶了起来。
月英闻到了姜丝的辛辣气息,顿觉心安了不少。孔明小心的呼着羹匙中滚烫的汤水,呼完后又小心的喂给月英。
一勺又一勺,一碗汤水被月英饮尽,许是孔明的悉心照顾,又许是这姜丝红枣水起到了些许的作用。
月英觉得自己的身体缓过来点了,没刚刚那般难受了,便对孔明开口道:“你把烛火熄了罢,我好受些了,明日你还要起早,早些安置吧。”
孔明说了声“好”,熄灭了烛火上了榻,钻进衾被后就将妻子搂在了怀里,手也探入了她的衣物。
月英还是很难受,却觉孔明的那双“爪子”竟然往她身上的绵软处袭来。
她慌忙制止道:”我今日那处不难受,你不用帮我揉了。”
真特么羞耻,她以往犯毛病时,不仅腹痛,那处绵软也会胀痛不已。
她经常捂着自己的那处,面色沉沉。
孔明与她圆房后,二人便睡在了一张榻上,在孔明得知了她那处也会在来葵水时难受后,便主动提出,要替她揉揉…
月英当然觉得孔明那厮是要趁机占便宜,毕竟她的那啥还挺丰满的。
不过孔明确实是很认真的在替她揉着,还问她各种问题。
“力道重吗?”
“要轻些吗?”
“好受些了吗?”
明明是说着羞羞的话语,表情还是跟往常一样,冷峻似面瘫。
孔明抽出了手,又捂住了她的腹部,闭上了双眼又道:“难受不要一个人忍着,一定要告诉我。”
月英“嗯”了一声,也闭上了双眼,尝试让自己入睡。在孔明温暖的怀抱中,她慢慢的睡下。
孔明却睡不着了,他在黑夜里又睁开了眼,紧了紧怀中的女人。
她的体质偏寒凉,他懂些医术,知道她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前段时间虽主动与她提起,希望她能生下一个孩子,却也不仅是因为他想要她生下二人的子嗣。
更重要的是,孔明曾听隆中的乡人提起,若是女子经常在来葵水时犯毛病,怎么治都治不好,有一种办法可以根治,那便是生下孩子。
孔明不希望月英每月都忍受如此的痛苦,每次看到她难受,他的心要比她更难受。
孔明想起了叔父还尚在的那段时日,那时他的两位姐姐还没有嫁人。他只知道长姐每月都会难受个几天,二姐会在那时悉心照顾着,但是他却一直也不明白二姐为何会难受。
直到娶了月英后,他才知道,原来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原来女人是会来葵水的。
但是月英又和他的长姐不一样,他的长姐难受只是难受,而月英会在她难受的那几天,变得格外暴躁。
不过他竟然觉得,暴躁的月英还蛮可爱的。
他对月英的身体感到好奇,也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探索”和“开发”着,有时会迷了心智,“开发”过了头。
他喜欢看到她在他的“开发”下变得不一样,变得比平日更女人。
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甚至是她的那些反应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也只能被他一个人看见。
她的血液,甚至是她的一根发丝,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一人。
他将头首埋在了月英的肩窝中,轻轻的嗅了嗅。她的气味也与平日不一样,清甜中带着血腥气,让他格外的想要……
不过为了她的身子着想,他自然是要忍住。
孔明正陷入美好的遐思中,却觉怀中的人儿动了动。
月英又被疼醒了,她开始龇牙咧嘴,将拳头握紧砸向了床榻。
“老娘说什么下辈子也不做女人了!”
孔明听罢,颇为无奈,这个女人怎么又说混话?但是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他的心脏仿佛都窒住了。
他一边轻吻着她,一边用手安抚着格外暴躁的她。
“别人的夫人有病痛时都会在夫君面前格外柔顺,我家夫人怎会如此暴躁?”孔明看着怀中的月英,觉得她还真像只炸毛的小动物。
月英的神志倒还清楚,只是孔明的这番话在她这处听来,有种“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的感觉。
月英更生气了,差点要踢将她圈在怀中的男人一脚。
不过她的身上实在是难受,半分也动弹不得,只得认命的在孔明怀中身娇体弱的“吭叽”和“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