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啊……”
沈长楼喟叹:“你是真的明白如何抓我软肋……”
季舟眼眶微微泛红,知道他这是默认的应允了,自己终究是把这只刺猬最后一层防备都打了开来,可以更近……更近些接近他了。
他声音嘶哑:“倘若我要与你夜夜欢好,耳鬓厮磨,你也愿意吗?”
沈长楼仰起头望着他,忽然笑出声来,像是觉得他有些傻。
“木已成舟,你来问这些问题?”
“师父……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患得患失……”季舟轻声呢喃,“我陷入沉睡时,我能听见你们的对话。”
“你对他说你不可能屈于人下,我总觉得我让你受了委屈,是你觉得于我心中有愧才愿意雌伏于我的。”季舟用指尖抚过沈长楼的唇,“我舍不得你为我半点委屈为难,也舍不得你疼,倘若你真的心有不甘,我让你便是……”
沈长楼只觉得他傻极了,微微叹气:“你是真的太在意我的感受了。”
季舟说:“我舍不得你迁就,即便是为了我,我也心疼。”
“心中有愧又怎么样?”沈长楼摇头,“你是真傻,我在这些年里,愧对过不少人,我怎么可能轻浮至此,一一用……这种方法补偿他们?”
季舟瞳孔微缩,像是听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答案,怔楞在原地。
沈长楼望着他,神情闪烁,像是有些羞愧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语。
但他终究还是忍住内心的羞耻说出口了。
他说:“我是一时情难自禁……我怕我再也留不住你,即使是一夕之欢,即使是一场黄粱美梦也好啊,季舟。”
“所以,一切尽随你意。”
他眼底温柔至极,像是千年坚冰融化为绕指春水,琢磨不定的哀与愁,只是静静地看着季舟,像一座沉默寡言的石像,在激浪中飘向远方。
他想要渡江。
沈长楼轻声开口:“我说过,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允你。”
他指尖微微蜷缩了下,半晌下定决心似的扯紧了季舟的袖袍,毫无章次地用唇抵住季舟的唇。
他品到唇间的血腥气,只是说。
“今晚……陪我将那些脂膏用干净,一点也不要剩下来。”
季舟低头反吻他。
他在呼吸交接间轻声呢喃,一遍一遍唤沈长楼师父,像是在刻意挑逗。
“你……是真的喜欢荔枝的气味吗?”
“……闭嘴。”
……
……
然后呢?
然后沈长楼在观星台上被季舟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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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苟了几天,因为那天赶榜太累了,结果最后差四十个字没有上。
后来心态崩了,跑去玩第五人格了。
现在回来辽。
车?不存在的!
你们这群糟老头子别想骗我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