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男人的双唇,撬开齿关,倾注所有的爱。
他记得苏棋的身体,记得他的味道,记得他的呻*吟,记得他们之间所有的美好。
他疯狂地迷恋这个人,从以前到现在,找不出原因。他只知道,因为他是苏棋。
脱口而出的低*吟是最好的催情剂,他解去一切束缚,温柔地、霸道地、疯狂地、忘情地闯进他记忆中最美好的领域。
“我爱你……”
不管是十三年前还是今天,在他有意识的时候,他没有一刻忘记过苏棋。
这个被他深深伤害过所以义无反顾抛弃了他的人,再多的恨也抵不消无尽的思念。
直到今天,他终于再一次拥有了他的爱人。
十指交握,掌心相贴,那温度烫到心底。
他起了贪念,他不想放开,哪怕是死,也不想再松开这双手。
苏棋,这一世,我只做你的安骏。只求你,再爱我一次,这一世,千万、千万,别再离开。
春天是诸多动物的发*情期,说到底,人也不过就是个高级动物而已。
所以,发情期的安骏,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拍戏时,苏棋总觉得安骏投过来的眼神含着别人读不懂的猥琐下流;吃饭时,不言而喻的肢体语言让苏棋处在暴走边缘;回了酒店,苏棋一晚上数十次防止他的突袭,搞得夜不能寐。
再这样下去,他们都得完蛋。
苏棋不得不搬出经纪人的威严,给他立下规矩。
“半个月。”
“两天。”
“十天。”
“三天。”
“一周!再敢给你谈条件,我保证让你明天就见到新的经纪人。”
发情期的小狼崽不满地垂下脑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苏棋不忍心了,摸摸狼脑袋,“乖,表现好的话,有奖励。”
小狼崽睁大双眼,满含期待,“一晚三次?”
苏棋一脚把它踹下了床。
年后两个月紧锣密鼓的拍摄,《追击暗》终于杀青,庆功宴上景辉的老总方天奇不无意外的出席。
景辉的人自成一桌,陆啸挨着方天奇坐,两人不时侧头低语。
苏棋领着安骏坐在另一桌,挡酒成了他这个经纪人的首要任务。虽然很头疼这个任务,但杀青宴不出席,又要给人留下耍大牌的话柄。
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中途有人离场,苏棋正夹了块排骨在嘴里祭祭灌了一肚子酒的五脏庙时,有人喊了他一声。
“苏棋。”
“嗯?”苏棋嘴里塞得鼓鼓的转过头正对上方天奇的目光。
这排骨,嚼是不嚼呢?
方天奇笑,“你先吃。”
苏棋尴尬地转过头去把那块排骨吐了,随即恢复精明干练经纪人的形象,“方总。”
方天奇:“明天有空吗?带安骏过来吃个饭,家母又惦念他了。”
苏棋爽快地答应,安骏斜着眼不甚友好地看着两人。
方天奇端起酒杯和在座的人寒暄几句喝了杯酒,才继续和苏棋聊起来,“最近见过鲁导吗?”
苏棋心里警铃大做,面上却一脸茫然,“鲁导?我有好一阵没见到他了,怎么,最近有什么打算吗?”
方天奇瞥了他一眼,笑意加深,“听说,他最近过得不太顺。”
苏棋显出困惑,“怎么说?”
“鲁导前一阵计划翻拍《前进》可似乎,不太顺利。”
短短几秒间,苏棋心里转了七七四十九个弯,方天奇消息灵通他承认,可他怎么会刻意把这种小机密透露给他?纸是包不住火的,自己早晚会知道,于是卖个人情?不,他可不需要自己这种小人物的人情。他是打着什么算盘?套他的话?看看自己和鲁导有没有私下联系,安骏是否出演?如果出演,要怎么把这事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