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翻了白眼,不想理她。
欧歌也是第一次被请家长,她从小没有父母,只和奶奶相依为命。
小时候她很乖,奶奶不用操心她,等到了叛逆期,一来脑子好使,做坏事没有被抓住过;二来实在是上得那个高中太烂,没人管她是不是逃课不上学。
白先生进门,眼神淡淡扫了过来。
欧歌低着头站在那里,很瘦,也很高,修长又笔挺,有种雌雄莫辨的纤细。背着一把大吉他,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李主任认识白先生,快步走上来和他握手:“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白先生有点冷淡的点了点头。
“您是欧歌的?”
“叔叔。”白先生镇定自若。
欧歌眨了眨眼,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似笑非笑。
李乐逃课算不上大事,教育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欧歌却不仅仅是今天这一件事,逃学,打架,顶撞老师。短短三个月已经是劣迹斑斑。李主任口若悬河,能说三天三夜。
白先生放下威势,听得津津有味。
李主任多提一点,欧歌心就下沉几分,战战兢兢,快要吓哭。
白先生笑了,薄唇轻轻勾起,就像来自地狱使者:“战绩挺丰富。”
欧歌破罐子破摔:“也还好。”
欧歌怕什么,欧歌什么也不怕,和白先生日子是偷来的,半年前白先生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呢,现在却来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血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