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多先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做生意全靠信誉。”
桑多也不急：“据我所知，你好像和他们也有些梁子。那些疯子已经对你下了追杀令。”
白先生端起了酒杯，碰了碰桑多桌子上的酒杯：“这都是小事。”
两个人谈判还算顺利。
白先生走了之后，桑多留下了费尔南德：“你觉得白烨怎么样。”
费尔南德警惕的回答道：“他是一个很狡猾的生意人。”
桑多笑了，整个人都活泼而富有魅力：“我喜欢生意人。”
费尔南德有些不解：“为什么？”
“生意人为了赚钱，有了钱就什么都能出卖。所以这种人是最好收买的。”
费尔南德还想说什么。
桑多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美国朋友靠不住。”
想到什么又轻蔑撇了撇嘴：“短视又愚蠢。千万不要和这种人做队友，他们比狼一样的敌人还要可怕。”
费尔南德低下了头：“是。”
桑多换了语气，亲昵又不失幽默：“你这次做的不错，你父亲很欣慰。”
费尔南德没有说话，不错么？
他却没有觉得。父亲和桑多让他平衡两边势力，他真心想倒向美国人，只不过半路被白先生拉过来，不得不做了白先生的牵头人。
歪打正着而已。
勾起苦笑，明明同样是耶鲁毕业，他甚至比白先生有着更好的资源，却总是输一头。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