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算远,白先生还是出了一身汗。
到了地方,抢声刚刚停。
那人恰恰转头,晨光照在他脸上,喜怒难辨。
白先生目光轻轻一扫,嘴角淡淡笑了:“好久不见。“
高地平也笑起来:“白先生还记得我。”
高地平沉稳了不少,调到k市连升三级,算是k市最年轻的副省级干部。
他没伸手,还记得白先生那些个怪癖。
没说两句,就有人拿来了靶纸,白先生看了一眼:“退步了。”
高地平摸了摸头:“太忙了,没时间练。”
白先生淡淡点头,见着他无名指戴着一个简洁的银色婚戒,笑着问起来:“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高地平把人让着坐下:“一个小护士,去年结的。挺闹人。”
他刚调到k市,在火车站就被人给扒了。
k市小偷不怎么高明,就是一个小毛崽子,碰了他一下,钱包和手机就都顺了。
高地平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这点眼力怎么会没有。伸手就要拉人,结果人跑的飞快。
妈的,这要人把钱包顺走,他在k市警察系统也不用混了。
追上去,到了偏僻地方,就被围起来了。团火作案,六个人,还掏了刀子。
高地平做警擦,就靠着有些邪性的脾气,不制服这群崽子,他怎么善罢甘休,抬了抬头脸上凶狠:“孙子,知道我是谁么?”
为首一个还和他抬杠:“哎,知道呀。这不是我大孙子么,怎么跑这里来了。”
高地平摆开架势就打起来了,虽然坐了办公室好几年,可是身手没有落下,把几个毛贼打的哭爹喊娘。
翻出自己钱包和手机,又拿了别的赃物准备走。结果一大意,被阴了。最小那个小孩,掏了刀子,朝着高地平腰扎了一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