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犀、邱静开相视一笑,邱静开打趣道:“还说呢!若不是你执意要去衍岳峰独居两月,还不许我们探望,何须想念,天天都能相见!”
沈犀顾念柳清音过得如何,不等柳清音回话,便问起柳清音情况:“这两个月过得好不好?一个人孤不孤单?有没有认真修炼?有吃什么东西没?……”
柳清音见他们这么关心原身,心里不由得叹气,你们可知道,你们心心念念的小师弟早已经不在了!又想到自己和家人,早已压下的伤感又跳了出来,鼻子不由得一酸,眼泪便在眼睛里打起转来。讨厌!虽说自己小时候是个爱哭鬼,长大了再没掉过眼泪,最近却频频脆弱起来。不想被沈犀、邱静开看见自己掉泪,柳清音低下头假装要喝茶,一只手端茶杯,一只手捏着茶盖拨弄茶叶,极力睁大眼,想把眼泪憋回去。
沈犀和邱静开心细,早看见柳清音眼里蓄着泪,见他借喝茶掩饰,也不点破。心里又俱是心疼起来,想着他从来没有一个人生活过,万事又都是别人帮衬,自己也没伸过手,突然一个人呆了两个月,想必一开始就不习惯,又好强不肯开口,旋即又后悔起来,怎么就真答应他自己住两个月,还不去看望?正要出言安慰,柳清音却早已调整好情绪,呡一口茶道:“两位师兄这么关心清音,清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清音这次回来,给两位师兄一人带了一个蛇果,还望两位师兄不要嫌弃。”
说罢柳清音便熟练地从储物界中取出蛇果,驭水把蛇果洗个干净,一一递给沈犀和邱静开:“尝尝甜不甜?
沈犀和邱静开目睹这一幕,目瞪口呆。邱静开看看蛇果,又看看柳清音:“这个季节哪来的蛇果?你还用驭水术清洗?”
柳清音得意地弯弯嘴角,哈!没想到吧,你们辛辛苦苦修炼来杀敌自保的术法,竟然被我这个重度懒癌患者干这个,看着吧!这样妙用术法的事还多着哪!你们且惊不完呢!“有趣吧!蛇果是我用万木生催长催熟的,取水清洗太费劲,我就干脆用驭水术洗洗,虽耗了些灵力,也算是变相练习术法了。”
沈犀一向不多话,闻言也不禁话多起来:“小师弟,若是这些术法的创始人知道你大材小用用术法干这些,恐怕得惊得晕过去。”
柳清音笑笑也不接话:“二师兄、三师兄,现在都午时该吃饭了吧?我这两个月天天吃果子,快想死咱们吟风派的饭菜了,咱们现在去吃饭?”
邱静开点点柳清音的脑袋:“你呀!”
三人并肩大步流星地向膳堂走去。一众弟子们远远便看见自己的师尊师叔伯过来,忙站起身躬身向柳清音一行三人行礼。见他们如此恭肃,柳清音不禁笑出声来,他果然不适合这样肃然的场面。
柳清音召出一大股水柱,从储物戒中取出蛇果放到上面,指使水柱螺旋分离成一股水流,托着蛇果在空中蛇行到众位弟子面前:“各位师侄你们好啊!两月不见,师叔回来也没什么可送给你们的,一人一个蛇果,给你们磨磨牙!”
弟子们很快反应过来,一一拿过蛇果,七嘴八舌谢起柳清音来,柳清音也不客气,收了水柱笑嘻嘻道:“这些蛇果每个都是一样大,一棵树结的,费了我不少工夫呢!”众弟子更加欣喜了。
……
晚间,柳清音懒懒地躺到床上,回想起白天的情形,没有一个人怀疑他的身份,心中舒一口气,打个哈欠,沉沉睡去。明天的安排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