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欢说：“《牡丹》最大的老板是百千影视，百千不巧和我有点私人恩怨。可以和他们的宣发沟通一下试试，但我觉得希望不大，《牡丹》早就该定档了，非要拖到现在跟我们撞上，肯定是百千的意思。”</p>
宣传问：“逃档？”</p>
秦亦欢很简单地说：“没用。”</p>
会议室又沉默了下来。</p>
后期制片说：“挺麻烦一点是，《牡丹》跟我们一样，也是悬疑。他们剧本怎么样？”</p>
秦亦欢：“以我看过的来说，还算不错。”</p>
更加沉默。</p>
策划想了想，“能找到他们黑点吗？偷税漏税，反动，劣迹艺人，随便什么都行。”</p>
“我已经让宗莉在查了，”秦亦欢摇了摇头，“但可行性不高，能拍民国题材的基本上都不会有问题。”</p>
众人又陆陆续续提了几个想法，不是不可行，就是作用非常微小——如果百千影视这样的一个公司，不计成本也要来找秦亦欢的麻烦，那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p>
何况所有的方案都是需要拿钱堆的。</p>
论砸钱，《稷下》怎么也不可能比过有百千在背后支撑的《牡丹》。</p>
“好吧。”秦亦欢也觉得这事儿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只好最后说：“那我们来讨论个现实点的问题：后天这季度的院线推介会，谁去？之前定好的稿子还要不要改？”</p>
这个问题确实现实多了，片方在推介会上的表现一定程度能影响到排片，而以目前《稷下》和《牡丹》撞档的现状来说，首日排片尤为重要，一个百分点可能就是几百上千万的票房。</p>
相比看不到希望的空洞提议，切实可行方案显然更受欢迎，会议室众人精神一振，立刻开始讨论起推介会的准备工作来。</p>
……</p>
排片对哪部影片来说都是寸土必争的阵地，这场推介会又恰逢《稷下集序》和《牡丹》强势对撞，从一开始就硝烟弥漫。</p>
头一天晚上，秦亦欢正在自己别墅里和造型师讨论明天该穿什么出场，徐钧敲门进来，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盒子，看上去像某种首饰盒。</p>
秦亦欢：“这是？”</p>
徐钧一看到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脸的幸不辱命，“陈导的，她说这个先放你这儿，你这儿比较安全。”</p>
秦亦欢愣了一下，跟视频那边的造型师说稍等，然后从徐钧手里接过了那个盒子。</p>
她打发徐钧去找个房间住下，一个人站在原地，拿着那个陈词专门交代寄放在她这里的首饰盒，想了会儿，还是没想明白陈词说放她这里比较安全是什么意思，于是决定先放保险柜再说。</p>
她回到自己主卧开保险柜。</p>
密码锁打开之后，秦亦欢站在灯下，看着手里的首饰盒，突然就有种打开看一眼的冲动——陈词既然愿意把东西放在她这里，又没有特定交代过不能查看，显然是无所谓她看到的。</p>
还是算了，她又想，这大概是某件对陈词很重要的东西，还是不要查看别人的隐私为好。</p>
秦亦欢直接把首饰盒放了进去，关上保险柜，转身离开。</p>
她想陈词大概是在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给她信心：既然还愿意把东西寄放在她这里，那就是相信《稷下》不会扑到她的房子因为还不上贷款被银行收走。</p>
第二天，秦亦欢提前半天就把造型师叫了过来，给自己这边所有人都做了造型。</p>
“稳住！要有信心！”她在化妆间走来走去，给自己团队打气：“我们导演比他们好看！主演比他们好看！制片比他们好看！颜即正义！！”</p>
其他人：“……”</p>
秦亦欢不高兴了：“我说的哪里不对了？是我不好看还是陈导不好看了？”</p>
在场众人之中，简学文深刻领教过秦亦欢的自恋，赶紧安抚这位祖宗，“对对对，非常对！”</p>
秦亦欢满意了，“这才是嘛。”</p>
她这一身是造型师花了一整天设计出来的成果，简学文和邱叁也有自己的造型师负责，就连跟来都助理们都打扮得光鲜亮丽。</p>
陈词则是穿了一件白色小礼服，刘海梳起，容貌秀丽眼尾妖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漂亮。</p>
美貌在这样的场合是很容易招来麻烦的，所以她左手中指上戴了一枚戒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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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修文√</p>
5.18留：</p>
之前这个星期搞毕业论文去了，刚答辩完</p>
修了下文，我还是三千字一章比较习惯，大概会把后面一千五再补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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