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衫清:是等不及了,等会给我留个窗户,我从阳台上爬过去。
宁天非:你别过来,阳台太危险了。
薄衫清:那你给我留个门,我半夜的时候溜过去,我想抱着你睡,没有你我睡不着觉。
宁天非:就只想抱着睡吗?
薄衫清:想抱你亲你啃你……上你。
宁天非:只想这样吗?
薄衫清:你还想让我做什么你说,老公一定满足媳妇的要求。
宁天非:〔图片〕(一张小裤裤以上下巴往下的胸膛图片)
薄衫清:〔色〕,没想到啊二嫂,你这够狂野的,把我的火都给勾起来了,原来你是这样的娃娃。
宁天非:情人之间说这些应该不是问题吧。
薄衫清:当然没问题,我喜欢着呢,等会别忘了给我留门,我悄悄钻进去满足你。
宁天非:好,我等着你。
薄衫清: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宁天非:躺着无聊,想给宁远打个电话,但又怕他这时候睡着了,打扰他休息。
薄衫清:回去的时候你带我去宁远学校看看他,还有……伯母,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宁天非:浣溪市的疗养院,回去的时候路过,我带你去见她。
薄衫清:嗯,二嫂,这只有一天没看见你我都想你了。
宁天非:我也想你。
薄衫清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四个字,觉得心上有只手挠的他心痒痒,他回了两个字“等着”,宁天非那边明白了他的意思,没回消息。
薄衫清悄悄打开门,见走廊上没人就蹑手蹑脚的往走廊尽头走。
薄家的佣人不多,都是薄衫墨一手经过审核找来的。薄启明的身份不宜招摇,薄衫墨就一手操办,用孝心的名字找了几个佣人照顾大宅上下,也算照顾的很好。
这个时间佣人一般都收拾好手上的事情睡觉去了,薄衫清放宽心走着,经过中间楼梯的时候他特意往下看了一眼,没人他就继续往前走。
差不多走到宁天非门口,薄衫清就感觉到身后一道视线,他回头,薄衫墨正盯着他,手里还端着一碗蛋炒饭。
“二哥,我……”
“明天早上早点回房间,你时哥饿了,我给他做点饭。”
薄衫清喜出望外,低声说:“是,二哥!”
推开未关的门,里面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光分外清透。
薄衫清摩挲着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衣服都没脱就钻进去,把宁天非拉进自己怀里,一瞬间他什么黄色想法都没有了,就这样抱着他感受他,比做什么都舒服。
宁天非只穿着小裤裤,薄衫清的衣服很凉,让他很不舒服。
“你把衣服脱了。”
薄衫清乖乖的把衣服脱了,再次把宁天非拉进怀里。
宁天非枕着薄衫清的胳膊,说:“三叔,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张铁树很早就跟我说过了,当时没遇见你,现在和你在一起了我觉得该和你商量下。”
“二嫂,你刚刚还在聊天的时候勾引我呢,现在就切换正题了,也太快了吧。”薄衫清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满足的说。
“想听吗,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听,能不听吗?”
宁天非沉了几分钟,思考这件事应该怎么表达才好。
其实当张铁树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时候,他就一直犹豫不定,就算心里有隐隐的期待,也被生活压了下去。如今他要做这个决定,他需要一个旁观者以最理智的头脑给他提个建议。
“我那次月考成绩出来后,就是除了英语全满分的那次,清大找到了张铁树,把我的试卷拿过去,一周后给了回复,如果我能每年保持这个成绩,我就能被保送到清大。”
薄衫清没有像平常人一样的反应,说:这个机会多难的啊,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他想了几秒后,冷静的说:“那你是怎么想的,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不在乎学历,我只想挣钱。”宁天非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薄衫清说:“好大学有出路,机会多,我觉得你目前为止该想的是在能维持家庭的基本开销下,得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帮你,但我能不能以男朋友的身份要求一下,让我尽一个男朋友该有的责任,我保证不用薄家的一分钱。我们一直到你顺利被保送,我们把宁远接到京城,你可以在大学周围租一个房子,星期六星期天你把宁远接过来照顾他,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你这是建议吗?”宁天非问。
“当然是建议,不然我会问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吗?”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也是最好的方法,但是宁远会跟着我来京城吗?”
“你好好跟他说他会同意的,毕竟他也希望你好,再说京城医院也好,我们挣了钱就带他去医院看看,说不定就能碰上好的大夫,对他这种病比较擅长,宁远康复的机会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