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天非说,“很好吃,不知道你还会煎这个。”
薄衫清喝了口红酒,没什么味道,“那几年在国外的时候在餐厅打工,学了几手,也没学到精髓。”
宁天非笑着问他:“你还学会谦虚了。”
薄衫清说:“没有,是真没学到精髓,这玩意儿煎好了很好吃。”
“现在就很好吃,”宁天非说,“国外的生活好吗?”
薄衫清摇头又点头,大概好与不好各半各半。
“把这红酒撤了吧,没味道。”薄衫清砸吧砸吧嘴,从柜子里摸出一瓶二锅头。
宁天非把高脚杯推到一边,换了小杯给薄衫清,“给我一杯,顺便给我讲讲你的国外生活。”
薄衫清给他满上推给他,宁天非小酌了一口。
“刚开始去的时候语言不通,但也勉强能听得下来,因为在学校里英语的学习不只有听读写,更多的是读,但毕竟是中式英语,交流还是有困难,后来习惯了也就那样。外国不比国内,他们的内心很复杂,表面嘻嘻哈哈,内地里却使坏。并不是所有人,大多数人心还是好的,但有些人的种族歧视很严重,在他们眼里,跟他们不同的人都是怪人。”
宁天非问:“你受过他们的欺负吗?”
薄衫清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受过,什么辣椒水洗内裤,床上泼水,反正各种奇葩的手段可以说我都尝试过。”
“后来呢?”宁天非说。
薄衫清喝了一口小酒,颇有一番饮酒仙人的风范,“后来他们给我使手段我就揍他们,有一次我被四五个人围在一起,要不是从小就被老爹连训练带收拾,那一次我或许早就命丧国外。”
宁天非说:“他们没再找你吗?”
“找了,当时我也属于不要命的,所谓一句话,坏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那次我给他们一人捅了几刀,别看他们人高马大,有我高有我壮吗?一个个弱的跟怂鸡一样。”
“没被警察找?”
“找了,我二哥都被惊动了,连夜来了美国跟他们交涉,后来他们调查完就把我放了,再后来就没人找我事了。”薄衫清说。
“没交几个朋友吗?”宁天非吃了口牛排,这白酒配牛排的味道果然不同凡响,比红酒配牛排更够味。
“朋友,呵,没人找我事就不错了,后来我参加了跳伞锦标赛,被人陷害这不就回国了,那边把我开了。”
“外国女孩长的很漂亮,没相中一个?”宁天非眼神迷离,紧紧盯着薄衫清不知怎的就问出了他这句话。
薄衫清傻傻一笑,“看上了一个,但是没成,那女孩说我的太帅,不适合她。”
“外国人的审美眼光我们不懂。”
“这可是你提起来我才告诉你的,可别吃醋。”
“我吃什么醋,但是聪明人应该说没相中,他们都长的太丑了。”
恋爱中的人,谁都不愿意听到自己爱的人说起他的前任或者喜欢过的人,宁天非算是咬了舌头乱了脑子才问出这个让他自己堵心的问题。
薄衫清趴在桌子上,脑子已经有些晕了,嘴里呢喃:“我就是一个陷进爱情中的迷糊蛋,别指望我有多聪明。”
宁天非知道他酒量不好,过去把他的酒杯拿了,“走,我们去床上。”
“嗯……”薄衫清抓着宁天非的胳膊,嘴唇一下就怼在了他脸上,“我想亲你……阿非。”
宁天非脸轰的就热了,他抓着薄衫清的手往后一别,嘴唇与他相贴,急切的探寻崩溃的边缘。
这番惊天动地的相爱之事,蜡烛倒在地上灭了,仅剩下一一根摇摇欲坠,屋内红烛摇曳,黑暗之角薄衫清被宁天非压在墙上狠狠亲着。
疯狂崩溃,薄衫清这晚被宁天非压在身下,他在那天与宁天非爱爱以后,就暗下决心,这辈子都要把宁天非压在身下,就算不能,那也得等十几年之后再让他反败为胜,可他没想到,酒误了事,让他在第二次就失了身。
宁天非情动之时,他亲着薄衫清的脖子,汗水滴落在他的锁骨上,“还记得那个女孩吗?”
“什么女孩……”薄衫清脑袋混乱。
“胸~大~屁股~大,金发蓝眼睛,红发绿眼睛,总之是个女孩。”
“没有,不记得了,那是谁?”
宁天非勾唇一笑,艳红薄唇贴在他的肌肤上,舌尖暧昧的卷起了汗珠,“都是我……”